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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除了神奇,每个人都在,大家也没有因为少了他而表现出任何担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桌面上,说的最多的还是姚梦沉的病,然后便说到去后山采药,说到祭祀……
温暖只淡淡的听着,不好奇也不多问。
倒是神圣叽叽喳喳表达着善解人意,“暖儿,姚叔叔的病需要一味药,只有后山才有,长在悬崖峭壁上,很难采到,过几日我就打算去,你要不要一起去玩?”
“祭祀也快了,姚叔叔必须在祭祀前好起来,因为他是部落里的长老之一,祭祀少不了他呢,长老你知道吧,部落里的首领是爹,下面还有四个长老,他们一起管理部落事物,除了姚叔叔外,还有姜霸,陶谦,喔,还有我舅舅。”
“祭祀可是部落里每年最盛大的活动,暖儿一定会喜欢看的。”
一顿饭吃得一点都不寂寞,饭后,重头戏来了。
这一次,神圣紧紧的霸占着她的胳膊,一副谁要是跟他抢就跟谁拼命的架势,看的人无语,神奇不在,神往又不近女色,谁还跟他抢啊?
今晚上,他暖床,妥妥的了。
神圣猴急的把温暖拉走后,神勇忍不住酸溜溜的道,“老大这回可算是得逞了。”
神化却摇着头,懒懒的道,“我看悬。”
神勇闻言,顿时一喜,“怎么说?”
神化一脸高深莫测,“总觉得时候不到。”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你……”神勇黑脸,害他空欢喜一场,忍不住幽怨的去看自己的儿子,“往儿,你学学你大哥好不好?爹等着抱孙子呢,不对,是孙女呢。”
神往蹙了下眉,道了句“大哥生的也是一样。”后,起身离开。
神勇怨念的咕哝,“怎么能一样?就你大哥那性子生出来的我能看的了吗?自然是你生的才好欺负,不对,是好玩……”
姬风华白他一眼,“还早着呢,着什么急?”
“我知道啊,可就是想着没事就给往儿多念叨念叨,对他治病有好处,唉,我容易吗我?”
“……”
神圣拉着温暖回了自己的院子后,就热情主动的去铺床伸被,积极的做着暖床准备,拿迫不及待的心思昭然若揭,脸上的亢奋和激动更是遮掩不住。
温暖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忙活,也不阻拦。
神圣还特意换了个喜庆的被子铺上,床头点燃着红色的蜡烛,和屋里的清新有些不协调,却不可否认,多了那么一丝暖意,枕头也换了,是个双人枕,绣着连理枝的图案。
他忙活完,转过头来看她,眸底光彩逼人,带着炽热的雀跃和期待,“暖儿,我们早些安歇吧。”
温暖扯了扯唇角,“你不去洗漱了?”
神圣像是才想起来,抚了下掌,“对啊,还要洗白白,才好让暖儿吃。”说着,便急切的去橱子里拿换洗的衣物,经过温暖身边时,一脸羞涩的问,“暖儿,要不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可好?”
温暖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
神圣只好遗憾的走了。
屋里安静下来,只听的远处的浴房里传来模糊的歌声,欢快的、愉悦的,不在调上,却低低柔柔的,自有一股缠绵的味道。
温暖无声的笑笑,片刻,又叹息一声,她带来的背包就放在这里,打开,拿出一身浅紫色的睡衣睡裤,又找出一包东东来,拆开取出一片,塞在衣服里。
准备完这一切,她便坐在椅子上,等神圣洗完回来。
远处的某棵树上,阿呆纳闷的问,“少夫人那是拿的什么?”
神出鄙夷的看他一眼,然后傲娇道,“女人用的东西,男人永远不会有的。”
哼,就你们会撸啊,女人还会流呢。
阿呆睁大眼,“女人用的?用在哪儿?怎么用?”
神出邪恶的拍拍翅膀,“你每晚撸哪儿啊?”
闻言,阿呆懵逼了片刻,似懂非懂了,马上换上正经脸,“神出,你可别冤枉我,我什么都不懂,我还是个孩子。”
“啊呸,都老司机了,还孩子?你比三公子还开窍早呢。”
阿呆绷不住,低头闷笑,片刻,忽然又好奇的问,“那神出,我怎么从来没见你用过啊?难道你不是母的?”
神出一翅膀挥过去,破口大骂,“我用你姥姥!”
阿呆躲,火上浇油的道,“这就对了嘛,明明是泼妇,却硬是装蠢萌小可爱,你不累,我看着都累好不?”
第一次见神出的人,都以为这是只傻白甜,只会卖萌,其实它骨子里根本就是个老司机、女汉子,披着蠢萌的外皮,专打听男女那点勾当,最喜欢闻奸情的味道,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
……
外面说的热闹,温暖却浑然不晓,她拿出包里的相机,打开,一张张的翻看着,都是她在南城拍的,学校里,姑姑家,还有街头不起眼的咖啡馆,美好的画面定格,便是记忆里最惊艳的印记,想念时便可以像现在这样,她反复摆弄着,镜头好几次对准屋里,最后还是又放下。
半个小时后,神圣推门进来,月光也随之倾泻进来。
温暖抬眸看去,不由的恍惚了一下,还是天蓝色的衣袍,却更宽大飘逸,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腰间随意的一系,胸前甚至露出一小片肌肤,玉石一般散发着柔润的光泽。
他头发全部散开,还有些湿漉漉的,乖顺的垂在肩头背后,衬的那张本就俊俏的脸一时竟有些雌雄难辨的美,那双眸子也越发澄澈明亮,小鹿一样撞击着心底最柔软的那处,肌肤熏染的有些薄红,像是喝了酒,带着一丝醉意,而果冻般的唇微微张开着,分明是最诱惑的邀请姿态。
温暖暗暗吸了一口气,这货原来还有当妖孽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