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记忆里骨酒的味道。
缩了缩身子,没接,推了回去,喝下去我可能就看不见明天都太阳了,就算能暖身子但活不了。
身体吃不消,已经失血过多,再不走伤口快化脓了。
一块肉被他用筷子送到我嘴里。
鸡腿肉,用酒蒸过一会儿,骨头都被挑了,肉也切的很小。
入胃也没有毒药或者重金属产生的反应,呼吸间都是草药调味料交杂的香味。
云锦鹤不会这么轻易的把我杀掉,他杀人不会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我多心了,他的人品真的不至于。
漫溢的油香味合着调料味,像是唐管家做出来的啤酒烧鸡的味道。
“下次不会了。”他的声音轻了些,像是怕我听不到,又凑近了些对我说话。
不像我小时候打了人别人家长带着孩子找上门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王元宝道的歉下次不会了,像是承诺,但是我没有下次了。
吞下了几块肉以后情绪的膨胀让我再也不想咽下任何东西,哪怕它是人间难得的美味。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
有些油还有打结。
乱不乱我不知道,我都不清楚我有多久没有洗它们了,我也忘了打理它们。
只是他揉着我的头发接触了头皮才发现原来真的又硬又乱又结,脏是肯定的,下面有没有成团或者乱的跟流浪狗的毛一样一缕一缕的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