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没少受,看望的人也没来少,大概可能一定说的就是我吧。
最近这几天总有人来给我擦药,换衣服,虽然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现在觉得我醒两次就是一天了,不是也没关系,反正不重要了。
一开始那人动作还不怎么麻溜,动作慢慢就快了。
那个人也不同我说话,我也没力气说话,省了点事。
打破这一切的是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有磕碰的声音还有液体摇晃的声音。
他对我说:“皇上病危了。”
“嗯……所以……他想让我吃断头饭吗……”抬头看了看他,看不清,但他的脚步声听了多年印象贼深,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他一来我就有钱得,每年来一次的财神爷,我每次打工都盼着送钱来的财神爷。
笑了笑,他接过了我的手,微湿的手指在上面点了两下写了个字。
灼热消失了,身体慢慢冷了,他将什么解开披在我身上。
好像是斗篷。
反正我现在撑不住了,整个身体都有点僵硬。
“我很少听你说话,你跟我多说两句话好不好?”快吵吵我,我现在快没没力气醒着了。
我推敲着现在的姿势,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注视着他的眼睛。
“皇上希望太子身边的人都干干净净的,他不该被感情绊着。”末了补了句:“但是姑娘是个好人。”
“我知道啊,我来路不明,你不用拿他的原话来打击我,你上次转达先皇后的话给我我都难过了,好人都命不长。”
他递东西到我手里,很浓的酒香味,以前李佑带我去花楼喝过的很烈都烧刀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