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儿红!”
“哈?!”心瑶这才恍然大悟,“你要现在埋进去,等着女儿出嫁的时候,再挖出来喝?”
慕景玄似笑非笑地揶揄看她,“皇后,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不但能查案,还深谙朕的心思!”
“谁是你的皇后,早就不是了。”心瑶嗔怒瞪他一眼,这就要叫巡逻的护卫来帮忙。
慕景玄忙压着声音说道,“你别让别人知道,万一趁着我们不注意,他们把酒刨去喝了,女儿出嫁时喝什么?”
心瑶被他的举动逗笑,“本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偏你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是做贼的!”
慕景玄继续吭哧吭哧地刨坑,一会儿拿铁锨刨,一会儿拿锄头挖,因为树下的树根乱七八糟,实在不是一个埋酒的好地方,但是旁人偷,也断然不会到这地方来偷酒喝。
江宜祖听闻慕景玄过来,和龚璇玑一人一个,抱着两个儿子过来,打算与女婿好好说说话,问一问他对那任倾城是几个意思。
却穿过厅堂,听到楼阁后面的动静,夫妻俩忙从后门出来,就见慕景玄和心瑶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你们这是……在埋女儿红?”江宜祖试探地问道。
龚璇玑却看出,女儿女婿明显是被吓到了,“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这事儿的确是不能声张,心瑶满月那会儿,你埋下去的几坛子酒,不就是被人偷刨了去喝了么!”
“那是被张姝的人剜走的,他们以为,弄走了本王埋下的女儿红,就能娶到本王的女儿呢!婚姻大事,还得看缘分。”
江宜祖见女儿女婿僵在那边不知该如何是好,忙把怀里的孩子递给心瑶,“抱着你弟弟,为父帮景玄埋。”他忙又命令龚璇玑,“你去叫四周巡逻的护卫,暂且去别处转悠。”
龚璇玑笑了笑,就抱着孩子去通传。
心瑶看着父亲和慕景玄忙碌,适才想起,父亲来的格外突兀。
“爹,您该不会是为那任倾城来找景玄的吧?”
江宜祖忙道,“景玄人在这里,我至于那么多事么?”
“呵呵……”心瑶皮笑肉不笑,却轻易看出了父亲脸上的不自然,她倒是也想听一听慕景玄的意思,但是,细想来,是自己放弃后位的,又不是这男子抛弃了她,他要娶不娶都是他的自由,她实在无权干涉。
慕景玄却察觉到她静得太突兀,见江宜祖也不说话,他忙说道,“江心瑶,你着实是一个没良心的女子!”
“哈?”心瑶被气得有些懵,“慕景玄,你这是在训我呢?”
“我上辈子就想娶你,费尽心机地想要找到你,你却好,揣着一团坏心思,竟想抛弃我!”
心瑶被他幽怨的口气吓坏,“我哪有抛弃你?我也是被逼的没有法子了,当皇后的都不肯奉公守法,你的臣民势必要谋反!”
“那你刚才突然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怕你迎娶任倾城,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