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错。”麦卡利通过对讲机说。“我喜欢这个频道。”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准备好了。“这是追捕坏人的好方法……唯一的不足就是这比我之前预想的时间长一点。”
“你说过一分钟就可以。”阿斯罗。
“在一分钟之前有个‘也许’,你该知道的。”
“我知道,上次你说十分钟,然后你用了整整一夜摆弄那些水晶球。”
我笑了笑。“所以说这次已经很好了。”
他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
我坐在他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手掌朝下伸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根铜丝,铜丝末端是一块小石英。我在来之前从丁字裤上摘下一块石英,不小心皮革撕坏了。现在我的胳膊火辣辣疼,我用一只手夹在小臂下支撑着。它不像铅锤线那样自然下垂。它稍微像一侧倾斜,好像被一阵稳定、无形的风不断的吹着。
“耐心点吧。”我说。“克莱尔这块大饼干可是一点也不松脆。她和我一起上学,我上过的课,她也有上,虽然不那么精通,但考试能过关。她可能被撞迷糊了,但清醒后就会明白我为什么抓她头发。她在一年级就学会了怎样摆脱这样的事情。”
阿斯罗很不高兴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麦卡利一眼。
“别看我,又不是我想出这个主义的。”
水晶突然掉了下来,开始自由的随物理定律前后摆动。
我让水晶甩了一会儿,然后放下我它。我揉了一会儿酸痛的胳膊。“怎么跟你说呢?我把她跟丢了。”
“哦,那样好了,现在我们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我把石英放进口袋,抓起麦卡利桌子上的电话,开始拨号。“我还有另一个准备。”
“辛格。”辛格说。
“你好,辛格。她刚才做了什么?”
“跟踪另一个女士,这让我感觉自己不像个好人,如果她也遇到暗杀了呢?”
“这是来自警察局的电话。”
“好,我明白了,有点耐心。”辛格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对着电话眨眼
阿斯罗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笑了。他说:“当我不知道计划的一部分时,我就喜欢这样,而知道计划的人都是些沾沾自喜和吹毛求疵的人。就好像你。”
我怒视着他,放下了电话。“他会回电话的。”
“他是谁?”
“之前跟踪我的人,现在跟踪克莱尔。”我说。“好像叫什么辛格,拉顿……”
阿斯罗扬起眉头,没有说话。
麦卡利的表情也变了一下,但仍然思考着他的难题。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我在他们之间来回看了看。
“认识。”阿斯罗说。
“几年前,他是一名芝加哥警察,他听说自己的下去内有人在殴打应召女郎。他去看了看,那时候已经有消息说他要辞职,但他要完成警察生涯中最后一次认为。然后他抓住了一个市政高官喜欢殴打女人的前戏。”麦卡利说。
“然后呢?”
阿斯罗耸耸肩。“我只知道他原来买车和买房都是贷款,但后来他再也不需要借钱了,还换上了一辆奔驰。”
麦卡利笑了笑。“有些人一出来就被大运撞,把执法干成回报丰厚的职业,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几分钟后,电话铃响了,阿斯罗接了电话,然后把电话给我。
“你要跟踪的那个家伙是个疯子。”辛格说。
“这我知道。”我说。“她在做什么?”
“坐出租车去高速公路,找了一家汽车旅馆,然后去了一家便利店。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头发没看上去那么长,那头金发是伪装得很好的假发。看得出来,假发粘的很紧。”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把一包垃圾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我去翻了翻,发现了一包假发。”
“很难想象你和警察合不来。”
辛格对这句话不予理睬。“她出来了,叫了另一辆出租车。”
“告诉我,你跟在这辆车后面。”
“告诉我,你会报销我的汽油。”
“我会的。”
“是的,我还在跟着出租车,但我并不需要真的跟在后面。我把把跟踪器放进了司机的后备箱里,她去了婆罗洲小雨林旅馆。”他说。“我不能保证我能在旅馆里跟住她,尤其是当她出去的时候,出路太多了。”
“我会去那里的,就到这里吧。你不用靠近她了,如果你感觉有人盯着你,往上路上跑,这家伙很危险。”
“是的。”辛格说。“见鬼,幸亏我还没尿裤子。”
“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我怎么也看不出这小女孩有什么危险的,但我有跟踪器。”
“我会去那里的。”
“你记得要给我支票的,我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你知道的,对吧”
“对,对。”我说,“到时候我会去的。”
我放下电话时,阿斯罗问:“我们得到了什么?”
“克莱尔认为是她甩掉了我。”我说。“她要到一个叫‘婆罗洲小雨林’的旅馆去开会。”
他站起来,拿出了车钥匙。“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个会议”
“因为她已经被我发现了,任务失败了。如果她是一个人来的,她现在应该离开这个城市,而不是继续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他点了点头。“她要跑回去找雇她的人。”
“那是谁”阿斯罗问道。
“我们找出来。”
“我老了,不适合远行。”麦卡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