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
“如果我像通过头发找到目标,那这招对葛优没用。”说到这里,我也忍不住笑了。
他笑了笑。“没头发的优势。这是唯一的办法吗?”
“不。一个精致的魔法圈可能会屏蔽你,理论上你也可能去幻界,起源于现实的能量不能很有效的穿越到虚幻的精神界。在你问之前,我也从幻界的角度开始,依旧失败了。”
阿斯罗叹了口气。“我看过你做一些超自然的事,但我想魔法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这就是人们使用魔法的原因。”我揉了揉疲倦的双眼。
“说到魔法,对这些巫师不使用魔法有什么看法?”
“还没有。”
“对潜在的行凶者有什么想法吗?”
“一大堆想法。”我说。“在这场蓝调洗罪中,有一大堆元素在起作用。剥皮行者、金色飞贼、厄琳娜·古铁雷斯,以及大量的资金在流动。如果我们不能找到那只蟑螂,把它拖到有光照的地方,所有的事情都会很糟糕。我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他或他们真的很聪明,很强大。”阿斯罗说。“还有就是濒临绝望。”
听了这些,我扬起眉头。“你怎么推断出的?”
“如果他非常聪明,我们甚至可能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的计划的雏形。所有我们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可能是一个巨大的浪费,让我们迎接他准备好真正的重拳出击。”
“你听起来不像你认为的那样。”
他神秘的笑着,显得很老练。“罪犯通常不是盒子里最脆的饼干,你要记住,当我们四处寻找答案的时候,罪犯的情况也是一样的。他不知道我们在哪里,我们知道什么,或者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战争的迷雾是公平的。”我若有所思的说。
“我认为这是一个更合理的解释,而不是说我们的罪犯是某种詹姆斯·邦德式的超级天才恶棍,正在慢慢展示他可怕的设计。他们表现出了太多让人困惑的。”
“困惑?你说说。”
“剥皮行者前几天晚上跟踪了你,对吗?”
“你告诉我说有个私家侦探被雇来监视你,为什么一条蝎子会用两条尾巴刺你?左手会不知道右手做什么吗?”
“对。”我赞同。
“根据你说的,剥皮行者并不是一个跑腿的打手。”
“不,它不是。”
“但它显然是在配合罪犯,接受指令。它不一定非要亲自传达自己的要求。很明显,闯进城堡是为了分散白色宫廷的注意力,好让厄琳娜逃走。”
我眨了眨眼睛,消化着这些让我消化不良的推论。一旦我提醒加尔文注意厄琳娜可能会叛变,他肯定会采取措施抓住她,厄琳娜也一定知道这点。我开始回忆从我和萨卡见到加尔文,到剥皮行者发动攻击之前有多长时间。有足够的时间然后厄琳娜知道我们的到来,假设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然后打电话通知寻求帮助吗?
也许吧。
阿斯罗凝视着我。“我的意思是,这是显而易见的,对吧”
“这不怪我,我的头被打了,好吗”
他对我傻笑着。
“是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但不一定是愚蠢的。”
“这并不愚蠢,但我不认为把它称为绝望之举是不公平的。听你的描述,剥皮行者是这次调查中遇到的最厉害的麻烦,然后你遇到的都是些不像样的无名小卒。我觉得剥皮行者是那个罪犯的王牌。我想当西林逃跑的时候,那个罪犯知道了他要去哪里,他觉得压力来了,他就出了他能出的最重一拳。只是当剥皮行者发现你的时候,你并没有和西林在一起。你和他第一次交锋,你们几个差点把他的手按倒了,然后剥皮行者就跑掉了,他被吓着了。”
“然后这个罪犯拿出了他的另一个工具,厄琳娜。”我说。“他告诉她找到我,带我出去,让我说话,不管用什么办法。结果是我们把她也打晕了。”
“有道理。”阿斯罗说。
“但这并不意味着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总有办法的。”他说。“假设我们的预测是正确的。这些能告诉了我们什么”
“不多。”我说。“一些非常坏的人正在行动,他们是很难搞的。我们抓到的那个人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们。我们唯一能肯定的是,我们什么都没有。”
我想继续说下去,但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我停止了说话。
我给了它一秒钟让它具体化。
然后我开始微笑。
阿斯罗侧着头看着,提示道:“友情提示,我们什么都没有?”
我从阿斯罗那里看着通往审讯室的门。
“算了吧。”他说。“她不会把我们介绍给任何人。”
“哦。”我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我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