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拍了拍身上的土,扶起简荷,却发现她左脚无法用力,龇牙咧嘴地貌似脚伤了。
“走走走!”简荷不知道刚才是应惜诓她,以为保镖已经过来了,她可不想被丢回去跟两个醉鬼过一晚,直催促应惜赶紧走。
可是没走一步,剧烈的疼痛从脚踝袭来,仿佛骨头被粗糙的锯给磨了下,尽管她极力压制,但还是呻吟出声,额头上瞬间就布满细密的汗珠。
“我的脚好像崴了,疼……”简荷抓着应惜扶着自己的手,极度地忍耐着痛楚,从小到大她还没吃过这种苦,简妈妈一向都是将她当大家闺秀教导,尽管淘气,但是也没干过上树爬墙这种事情。
“管不了了,你稍微忍耐下,我扛着你走。”简荷看着尽管没有应惜瘦,但是个子毕竟只有一米六出头,还不到100斤,应惜一使劲,就将她扛在肩膀上了。
“等……等下,你要扛着我翻栅栏?”简荷刚才就注意到,圈住院子的一圈栅栏也得有两米高,栏杆顶端尖尖的,看着可不怎么安全。
应惜拍拍她大腿,示意她放心,“这么矮的栅栏,我再扛一个你也没问题,你忍住,别出声。”轻手轻脚地摸到栅栏旁边一棵大银杏树旁,应惜后退几步,沉了沉气,往着树和铁栅栏中间的缝隙冲过去,两只脚灵活地在树和栅栏之间倒腾,几下就攀到了顶端,也未作停留,直接借着向上的冲力一跨就过去了。
待到落地,应惜也没放下简荷,由于是两个人的重量,她连着往前跑了好几步才卸掉惯性,站稳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