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小区,走了好一段才有出租车。
“先带你去医院看看吧,这崴脚也不能轻视,万一有个好歹呢。”应惜准备先拉简荷上医院去看一下。
简荷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坐定在车上后才开始哼唧,表示很疼,“这笔帐回头我一定要去找李幼溪算!”
应惜也想着,自己这初吻是没办法找人去算账了,估计等白煦风酒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手不知不觉抚上嘴唇,脑子里对刚才那种感觉记忆的十分清晰,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简荷注意到应惜在发呆,手还按在嘴唇上,“你怎么了?翻墙磕到嘴了?”
本来还想多伤感一会儿的,应惜瞬间被简荷这句搞的没有丝毫心情。
翻了个白眼,懒得说话,静静地靠在座椅后背上。
简荷看应惜没回答,以为她真的哪儿不舒服,将头凑近了看她的嘴,确实有些红肿,“哎,你嘴有些肿,肯定是刚才翻墙的时候磕到了。”
应惜感觉不止一道目光在看自己,除了简荷,前面的司机师傅也好奇地从后视镜扫了自己一眼,估计是在想这两个女孩半夜到底翻了什么墙。
“好了好了,你也歇会儿,脚疼还不消停。”应惜把简荷按的靠住座椅后背,也想让她安静一会儿。
手机响了,随手接起来,是白九。
“你什么时候回来?还没下课吗?”
原来是白九在家等她不耐烦了,就跑到学校去找,结果发现早就已经下课了,连教学楼上自习的学生都已经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