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兮夏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想到这些诡异与云彩和着些凶杀案,到底是有没有直接的联系的,现在看,是看不出来这些诡异的云彩,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作用?
“老板,翠竹国现在有没有人在传,你们福祥客栈都是从顶楼上边能够看见诡异的云彩,这件事情?”钟兮夏也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好又询问起了福翔客栈的中年男人。
“这个到没有听说,除了传扬我们福翔客栈出了很多人命案子,是个凶宅客栈之外,再没有别的传闻了!”福翔客栈的中年男人果断的回答道。
那看来那个凶手,不管用怎么样残忍的方式,倒的确是阻止了诡异云彩出现在翠竹国皇宫的上空的事情蔓延开来。
也可能,这个凶手只是题大作而已,住在福祥客栈四层阁楼的人,不见得每一个都会抬头望望天空,正好望到翠竹国皇宫上空有这样诡异的云彩,也许,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过翠竹国皇宫上边出现的诡异云彩。
“老板,那你有没有仇人,有没有一直都看你不顺眼的人?”钟兮夏见问不出来一个所以然的,直接又把思路给放到了别的方面上。
福翔客栈的中年男人把头晃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回答道:“我一项是本分经营,与人为善,不管是跟同行,还是住客之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的。不可能会是什么仇家所为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娘亲,这个男人一点都不诚实的,我们还是不要相信他的话,之前,他还说什么不认识四楼阁楼的住客,后来又说他们是一伙的!娘亲,咱们还是赶紧的走吧,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笨蛋,得罪了人也不知道的,自己说自己没有什么仇家的,实际上,仇家可能多的都数不清了。”钟屋檐拉着钟兮夏的衣服角就要走,这个地方怎么说也是挺邪恶的,少掺合为妙。
钟屋檐小家伙,听了半天,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钟兮夏,也觉得自己有些问得多了,如果不是看见的这个诡异的云彩,应该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离开了福翔客栈了。
“好,咱们现在就走。”钟兮夏冲的钟屋檐微微一笑,牵着周岩的手就作势要走。
“钟兮夏,问也问了,我也都回答了,怎么现在你说走就走呢!真的不能这样办,本来我根本就没有看见这个诡异的云朵,是你儿子,非得告诉我看这个诡异的云朵,现在我看见的这个诡异的云朵,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都要像躺在屋里的那具尸体一样的死掉?我不管了,反正我们福翔客栈的事情你是一定要管的,我真的死了,心里边你都不会内疚吗?”福翔客栈的中年男人换了一种口气和钟兮夏说话,少了一些讨好,多了一些底气。
可以看出,福翔客栈的这个中年男人,一直这样卑躬屈膝的恳求钟兮夏的表现,并不是他,一贯本质的表现,此时此刻他这样子有些蛮横语气的说话方式,才是他真正的说话方式。
看来福翔客栈的这个中年男人,的确不可能像是他口里说的那种,平时对人都很谦恭,不会和人发生什么矛盾的那种人,反倒是那种,说话做事情都比较专制,不会考虑到别人的感受的那种人。
这样子的人,说没有仇家谁能信呢?
“你这是要赖上我们?干什么拦住我们?都说了你的事情我管不了,就强行的把我们留在这里,我们也不能为你做些什么!那这话我觉得应该是这样说才对的,如果你不顾那个,现在已经是在房间里边的那个男子,给我们些什么奇怪的书信,我们怎么会到福祥客栈里面来?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如果我们不上了福祥客栈的四层阁楼,怎么又能看到这诡异的云朵?如果真的出事的话,是我们应该赖上你才对的,你应该赔偿我们的损失!现在我不用你赔偿我们的损失,然后我们自己走,你还不让的,你到底会不会算账啊?”
钟兮夏向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见到福翔客栈的中年男人,竟然耍起了臭无赖的那种,顿时火就冒上来了。
“对不起,钟兮夏,我刚才是一时着急,才会那么说的,我愿意为你负责,我愿意赔偿给你们,只要你们不走,只要你们能和我,并肩作战,共同进退就好!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的。就像你说的那样,看见过英语裸的人都会死掉,那我们现在在四层阁楼上面的这四个人,都会遭到毒手了,与其谁也逃不掉,那就不如在对抗一次,也许我们就可以转败为胜了。”福翔客栈的中年男人,死活都是想要把自己和钟兮夏他们牵连到一起去了。
因为她知道,就只有这样子,钟兮夏才会帮他解决问题,福祥客栈,还有他自己才能够有可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是有一种预感,只要让钟兮夏走了,那么自己就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