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2)

壮士求放过 青木源 2303 字 9天前

屈眳目光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半夏嘟嘟囔囔,嘴里低声也不知道说什么,胡乱的吃完一顿饭。她吩咐把剩下的那些鱼,全都分给今天跟着她出来的人。而后站起来在屋子里头转悠了一圈,“出去走走吧,用完膳食之后还坐着的话,肚子会大起来的哦。”

屈眳嗤笑了一下,似乎对她这个说话不屑一顾。但还是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在外面走一走。

今日的阳光很好,半夏看着外面的天,“我以为你没多少空闲,来不了我这里呢。”

“我又不是父亲,怎么可能没有空闲过来。如果我真的想来,那便是一定会来,不管如何,都会过来。”

此话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甚至还有一些霸蛮的意味。

“没有正事么?”半夏好奇。

他年岁都越来越大了,自然不可能和十二三岁的少年一样,无所事事到处晃荡。而且十二三岁的贵族少年,也没有多少空闲。

“你不是么?”

半夏好会意味自己听错了,但屈眳说这话的时候,双目紧紧的看着她,没有半点说笑的意味。

她被他看的有些惶恐不安,转过头去,想要快走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屈眳快步跟上,伸出手臂一把揽住她的腰,手臂一收,整个人就轻轻松松的落入他怀里。

其实有些事真的很容易,只要他主动出手。

屈眳耳畔听到她低低的惊呼,低头下来,柔软的发丝就蹭在他的下巴上。

半夏面红耳赤,她飞快的看周围,幸好这个时候是仆役和侍女们用餐的时候,来往的人很少。她看了一圈,没有人经过。

腰上的手,圈的越来越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还没等她出声,身后男人直接用力,她两脚就离了地。

半夏大惊失色,两腿乱蹬,“你这是干甚么?”

她怕有人听到赶过来,压低了声音和身后的屈眳低喝。

只不过她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实在是没有多少威慑力可言,屈眳拦腰把人抱起来。半夏挣扎不开,直接被他一路抱到僻静无人的地方,他整个将她抱在腿上,幽深的眼睛里点着两簇明亮的火光。

“现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半夏也该告诉我了。”屈眳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柔软无骨的身躯,手臂收的再紧,也感觉怀里抱着的事一团柔软的云。

“甚么?”半夏心跳跳的飞快,不知他会问甚么。

“半夏对我可曾有意?”屈眳终于将心底的话语问出口。

他察觉到她并不抗拒他的亲近,但还是更想听她嘴里说出来。

半夏听他这话,脸一下爆红,面庞红艳艳的几乎要滴血下来。

她嘴唇翕张了几下,“你是想要听之前的,还是现在的?”

“都要。”

半夏看屈眳这样子,知道他如今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我之前觉得你就是个……”衰仔。

最后两个字,半夏实在是不好当着屈眳的面说出来。她又不是什么有特殊癖好的人,怎么可能对着十五岁的屈眳有什么想法?而且十五岁的屈眳看上去虽然已经没有太多的稚气,但是身量还没有完全发育,看起来瘦骨伶仃的,也就比真正的孩子好那么点。

她怎么可能有什么男女之情啊。

半夏没能把后面两字说出来,只是闭上嘴,眨眨眼睛,让屈眳自己意会。

屈眳联想她之前对自己不耐烦,估计也明白,她对他在最初没有甚么爱意。甚至可能还有一点不耐烦。

“如今呢。”

半夏脸庞红红的,散发着一股滚烫的热意,她左右环顾,闹了好半日都不肯给话,最后屈眳的手顺着腰往下摸的时候,她终于说,“你自己想啊!”

屈眳笑了,“如何想?”

半夏满脸理所当然,“你自己想,人这里就是用来想事的。”

屈眳低头,头埋入她的胸内。自从上次被她抱在怀里字后,他就迷恋上了这种馨香柔软的触感。

他这一埋胸,半夏手脚无措,想要跳起来,却又被他摁住了,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

“我不想自己来想,我要听你说。”屈眳在起伏的峰峦上辗转厮磨,生出无限的眷恋。

“你、你耍流氓!”半夏呵斥,可惜她那嗓音天生就是娇娇软软,哪怕故意提高了声量,也没有多少震慑力,相反还有一股淡淡的娇憨。

半夏突然想起,屈眳可能不知道流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又换了个词,“你逼我!”

“我逼你没错。”屈眳头埋在她的身上,闭眼肆意的吸取她身上的芬芳,“因为之前你要把我给逼疯了。现在我来要回一些,不过分吧?”

说起来好像的确是不过分的样子,但是她要是顺着他的话过来就奇怪了!

半夏正要跳起来,屈眳察觉到她的动作,一手扣住她的腰,整个把人都给摁下来,然后很不客气的,直接靠上去。

“我中意你。”他道。那双眼睛紧紧盯在她身上,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她能清晰的看清楚他每一根睫毛。

他的睫毛生的很长,长长翘翘的,她看的入了迷。

“我是真的中意你。”屈眳的声音低低的,半夏仔细的瞅他。

“之前你说的那话,我也愿意。”

半夏过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这一生就只有她一个。

当初那话说出口之后,她看到屈眳在犹豫,心里泛起沸腾的愤怒。可是等几日过后,自己冷静下来,她才觉得屈眳犹豫才是正常。此间,贵族男子何人不是妻妾好几个,而且娶妻对他们来说,象征着家族之间的联系和脸面,而那些陪媵,则是在正妻之外的生育对象。

娶妻也好,纳妾也罢。他们的目的全都是为了尽可能生下更多的后代。

婚姻对他们来说和爱没有关系,和权力和生育有关。

当她想通这个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没有责怪屈眳的必要,毕竟她自己那番话,对屈眳来说,恐怕才是毁三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