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的气氛越来越浓郁,南宫龙泽也不禁举杯睨向身侧的女人,意味深长的道:“爱妃,借着今日这个难得的机会,本王也敬你一杯。”
女人莞尔一笑,举杯相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眼看着玉蝶公主已经不胜酒力,南宫龙砚冰冷的眸光看似漫不经心的凝向皇兄,南宫龙菁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虽然皇弟今天是帮了他,可是他不难看出南宫龙砚眸底闪烁的反感,这也让他显得有些尴尬。
不过,南宫龙菁最终当然还是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上前将醉意薰薰的玉蝶公主一把抱起,匆促离开,望着男人大步流星离去的欣长背影,皇甫羽晴秀眉微蹙,睨对着身侧男人深邃的眸光,低沉道:“王爷,咱们这样……算不算助纣为虐?”
凝对上女人的盈盈美眸,男人温和的眸中闪烁着耐人寻味的深意:“当然不算。这事儿说到底,也全都是为了灵月国!”
皇甫羽晴放下酒杯,瞥了南宫龙泽一眼,轻轻叹了口长气,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浅笑,幽幽道:“臣妾就担心此计治标不治本,就算这一次玉蝶公主能回心转意,那下一次呢?难不成王爷真以为大皇子的床上功夫能屡试不爽,次次都让玉蝶公主欲罢不能。”
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然然,却似一道惊雷震的男人微微一怔,南宫龙泽眸敛微垂,深邃幽暗的眸光越来越暗,数秒再抬起眸,嘴角轻挑起一抹悠美的弧度,握上皇甫羽晴如玉的手指,低沉道:“自己造下的孽果,那自然得由他自己担,相信以皇兄的脑子,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经过这次的教训,想必他应该有了深刻的领悟。”
皇甫羽晴就知道男人会这么说,可她还知道有一句俗话叫做,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大皇子那毛病早已经不是一两天,四年前被废掉太子之位也未能让他反省觉悟,现在为了玉蝶公主,他就真能改得掉?不管别人是否相信,总之皇甫羽晴很难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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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皇宫里一切都很平静,好像并没有听见传来什么劲爆的消息,皇甫羽晴也暗暗松了口气,那南宫龙菁能在床榻上搞定玉蝶公主,倒也算是还有点儿本事儿。
想着太后娘娘的腿伤也渐近痊愈,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之前就已经协商好了,过些日子先搬回平南王府,毕竟在宫内不似在宫外那般自由,而且拓儿已经不止一次的向他们夫妇提出要去将军府找玥儿表妹玩,想想孩子毕竟是孩子,皇宫里都是大人,压根儿找不到玩伴,虽然太监宫女也都时刻陪着他玩耍,可相比起同龄的孩子,当然还是有差别的。
不知不觉已经进了慈心宫,一眼便看见了由丫鬟推着在庭院里散步的老太后,皇甫羽晴上前行礼打了招呼:“皇奶奶该换药了。”
“晴儿来了。”太后娘娘莞尔一笑,淡淡道:“拓儿那小子现在是越来越不愿意来哀家这儿了,想必也是嫌弃我这个老婆子了。”
“皇奶奶别胡思乱想,拓儿那孩子就是个野性子,这几日天天与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混在一起耍,那些人平日里也都任由着他胡来,他那得瑟的性子一上来,别说皇奶奶几日看不见他的人影儿,就连晴儿和王爷也难看见他。”
“听你这么说,拓儿这孩子还得看紧了,这孩子聪明,别跟着那些个奴才给学坏了。”太后娘娘眸底闪过一抹担忧。
“所以……晴儿想过些日子带拓儿出宫。”皇甫羽晴小手娴熟的给太后娘娘换药,低垂的眼敛闪过一道精光,趁着这个机会,她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出宫?”太后娘娘一时似乎未完全会意过来。
“晴儿和王爷想带着拓儿搬回王府,宫里的日子虽然奢华无忧,可是拓儿那孩子性子野,宫里服侍的奴才多,又个个都宠着他,这样下去……孩子迟早得被惯坏了……”皇甫羽晴的声音很轻很轻,语气却透着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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