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晴儿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刺进皇甫羽晴的心窝,差点忍不住就要转身回头,只是她真的不能确定,时隔四年,他们之间还能回到从前吗?身体站在原地僵滞了数秒,女人是终还是咬着牙,头也未回的离去。
“娘,爹爹刚才是在叫你吗?”阿离歪着小脑袋,疑惑的仰着小脸望向女人,娘亲不是说不能告诉别人她的真名吗?那爹爹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不是。”女人面无表情,冷冷应道,牵着他上楼进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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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落的窗棂上,映衬着女人纤盈的身影,翩翩裙袂随风舞动,几缕青丝扬起,皇甫羽晴倚靠在窗边,眸光从床榻上的娇小身影一扫而过,阿离那小子坚持要和南宫龙泽睡,所以她也只好依了他,只是眼下孩子都已经睡着了,男人却还没回房,难道是醉倒在楼下了?
心里正犹豫着是不是要下楼看看,突然感觉到脸部微凉,顿时心头一惊,小手摸向脸庞,脸部那些凸起的丑陋疙瘩全都消失了,她这才想起半个月的药效已经到了,必须得再吃些药继续维持。
摸摸袖口,里面是空的,她把所有的药都放入药箱了,皇甫羽晴不得已必须回房间,看看床榻上睡得香甜的阿离,应该不会突然醒来。
皇甫羽晴刚走出客房,便听见楼梯口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客棺,您慢点儿,当心摔着。”
“没……没事儿,你……你下……下去吧,不用管了……”南宫龙泽熟悉的磁性嗓音透着浓浓醉意,皇甫羽晴脚下的步伐一顿,不禁加快了步伐,背向着男人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女人嗵的靠在门背上重重松了口长气,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心跳快的几乎要从胸腔里迸出来,差点就被男人撞了个正着。
平息了一下情绪后,女人这才突然想起吃药的事儿,急急朝着随行带的小药箱走去,才刚刚迈出两步,突然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皇甫羽晴心头一惊,回眸望去。
熟悉的高大身影映入眼帘,南宫龙泽迈着跌跌撞撞的步伐,就这样闯了进来,透着腥红醉意的鹰眸直勾勾的迎对上女人的脸,一阵夜风从窗口袭过,屋内寂静的可以听见窗外树林和草地都发出的轻微沙沙声响。
皇甫羽晴这一刻差点窒息,药箱就放在近在咫尺的桌上,可是她却拿不到,清楚看见男人狭长的鹰眸顷刻间瞪得又圆又大,高大欣长的身体猛然朝女人扑了过来,情绪激动,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紧搂入怀。
“晴儿,真的是你?你……你回来了?”南宫龙泽瞪大眼睛,大掌小心翼翼的捧上女人的小脸,激动的沙哑嗓音透着微颤,说话时嘴里逸出的浓郁酒味儿,差点没将皇甫羽晴薰的晕倒过去,她真的很想知道,这男人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一言不发,女人静静的凝盯着男人那张镌刻深邃的英俊面孔,看着它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越来越清晰,莫名,脑子一阵恍惚,让她变得有些心思烦乱,有种想要挣脱男人怀抱逃走的冲动,只是……当听见男人胸膛传来擂鼓般狂跳的心率,身体像受到了某种牵引般,动弹不得,就这样任由他搂抱着自己,一动不动。
“本王这是在做梦吗?晴儿,就算只是梦……也好……”男人的嗓音沙哑无比,透着醉意的红色眼眶竟蒙上了一层淡淡雾气。面孔如斯,神情如斯,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水眸,不是他的晴儿又是谁?
盯着男人英俊的脸颊,剑眉如墨,目若寒星,璀璨的星辰蒙上一层淡淡雾水,看得女人心头一阵惊悸,这一刻感觉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明明知道他是喝醉了,情绪却依然那么轻易的被男人蛊惑。
南宫龙泽的大手小心翼翼的在女人脸颊移动,粗粝指腹温柔落在女人樱红的柔软唇瓣上,透着醉意的眸光稍显凌乱,一时之间,男从自己也已经公不清到底是在现实还是梦境。
随着男人指腹的滑动,皇甫羽晴只觉得脊背一阵麻酥,浑身的力量似也正在一点点从手脚流失,身子不知不觉变得柔软,男人的手臂也一点点收拢,突然将一把打横抱起,速度之快犹如电闪雷霆,让人猝不及防。
皇甫羽晴脑子里的意识其实是清醒的,眼眸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她完全可以反抗,可是对视着男人深邃的眸光,听见他嘴里逸出的呢喃,她的身子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无法动弹。
安静的伏在男人胸口,听见他微微的喘息声,乌云将明月遮挡,周围变得墨黑,视线渐渐不清,皇甫羽晴能听到窗上吹拂而过的风,还有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随着砰的一声响,两具身子应而倒在床榻上,男人俊朗的五官在女人眼前再次变得清晰起来,皇甫羽晴被他压在身下,从男人如墨的深邃瞳仁里,她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美丽极了,甚至看着让人感觉人些不真实,似水中月,镜中花。
突然,男人俯身而下,性感的薄唇将女人的樱唇吞噬,陌生的熟悉气息袭卷而来,不禁令皇甫羽晴浑身一颤,水眸圆睁,鼻尖飘逸的全都是属于他独有的气息。
男人的唇越来越炙热,被动的女人在片刻僵滞后,缓缓有了一丝反应,樱唇微启,让男人轻易探入那丁香之间,虽然只是丝丝细微的变化,却让男人的身体燃烧起来,愈加滚烫,虽已是酩酊大醉,可是醉梦里依然当身下的女人是易碎的瓷器般细细呵护,每一次撷取身子都会忍不住轻轻颤抖,与女人甜美的丁香纠缠在一起,男人喉结涌动,腥红的眸光愈加暗沉。
“晴儿,我的晴儿……”
热源愈来愈强烈,在男人深情的呢喃里,女人的小手已不知不觉中将他的脖颈勾缠,丹田久违的暖流开始在血液里疯狂流窜,想要索取的**亦同样望越来越强烈,安静的屋子里唯能清晰听见二人的轻吟喘息,透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从前,有一个作者,她在扫h的时候写h,她勇敢坚强,她不羁倔强,她蓝主狂放驴主荡漾,后来……她被删文了。所以后面的情节省略n字……请大家自行想像!!)
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到一旁,只闻男人喉间逸出重重一声闷哼,紧接着便再也没了动静。
皇甫羽晴从床榻上起身,虽然面色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可是从女人整理衣服的微颤小手便能够察悉她此刻凌乱的心情,水眸闪烁着迷离恍惚,整理好衣服后,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心里觉得明明有什么事情要做,一时却又想不起了似的,心神不宁。
对,她应该回到阿离那边去,好不容易理顺了情绪,走到门口女人又折返回来,她差点就忘了拿药,刚才总觉得有什么事儿想不起来,其实就是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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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皇甫羽晴和阿离还没有起床,只闻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衣衫凌乱不整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睡得不沉的女人倏地睁开眼睛,正好对视上男人的眸。
“你……昨晚有没有见过本王?”南宫龙泽醇厚沙哑的嗓音透着激动和紧张。
“民妇昨晚听见平南王回房的声音,不过……民妇没有出门,一直在房间里陪阿离。”皇甫羽晴缓缓坐立起来,水眸凝对着男人的眸,语气平静。
“你确定自己一直在房间?”男人的鹰眸突然暗下,眉心微蹙,说话的语气显然透着怀疑,不悦的嗓音令皇甫羽晴心头微微一惊,还未来得及细想,只见男人扬起手,掌心里握着的正是她头上的发簪。
“ 如果昨晚你一直在这间屋里,那……这个又该如何解释?”南宫龙泽的语气明显是质问,女人刚才的回答明明就是在说谎,如果昨夜她没有去过他的房间,发簪又如何会落在他的床上。不过……她的发簪又怎么会落到他的床上去?他明明记得……
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异色,或许是她昨夜的情绪过于凌乱,以至于落下了发簪也没有察觉,这会儿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质问,好像真的无话可说。
“呃……好吧,民妇承认昨夜曾去过王爷的房间,因为听见王爷屋里传来的声响很大,担心王爷喝醉了会出什么事儿,所以过去看了看。”皇甫羽晴的语速很慢,脑子里细细的酝酿该如何将整个事情说的圆满。
“那……你可有在本王房间里看见什么人?譬如……一个女人……”南宫龙泽深邃幽暗的鹰眸闪过一抹异色,虽然面色保持着镇定,可是男人的脑海里依然抱着某种期盼。
“王爷到底想说什么?”皇甫羽晴的面色倏然沉了下来,意味深长的冷冷出声:“王爷昨儿夜里喝醉了,有些事情民妇也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情问到这儿,王爷就到此为止吧!”
只把话交待了一半,女人已经背转过身子不再看男人一眼,她的话不禁在男人心底激起千层浪,愈发想彻底的弄清楚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眸光凝向依然握在自己掌心的那只桃玉发簪,男人深邃的眸底突然闪过一抹复杂异光,整张脸都变绿了。
难道……昨夜他喝醉后,错把洛大夫当成了……晴儿?也就是说他以为在梦境里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事情,否则……女人的发簪又怎么会落到他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