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再加上平南王像根木头似的伫在一旁动也不动,太医紧张的手发颤,两条腿也跟着打颤,哪里还能仔细的替皇甫羽晴检查皮肤。
“王爷,你能回避下吗?你站在这儿太医都没法好好替臣妾检查……”皇甫羽晴恼了,若说平日也就算了,可是眼下她实在是痒得难受,这男人伫在这儿完全影响了太医的正常发挥,也让她被奇痒折磨的更加难受。
南宫龙泽微微一怔,被女人赏了一记白眼后,皱着眉头瞥向太医的脸:“太医,本王站在这儿会影响到你行医吗?”
“呃……不,不会。”太医连连点头,又摇头,这画面看得皇甫羽晴心都快要碎了,尼玛,这奇痒难耐的感觉到底还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南宫龙夔那个禽兽,迟早她要弄个更厉害的,以齐人之道还之齐人之身。
“那就好,你继续给王妃看病……本王限你半柱香的时辰必须整出个结果,如若依然是这样拖着磨着让王妃难受……你自己看着办!”男人前半句的语气听着还和蔼可亲,后半句透出的冷冽气息便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威胁!这男人除了赤果果的威胁外,还会不会玩点儿别的?皇甫羽晴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清冷的嗓音从喉底冷冷逸出:“太医,你这儿就没有能止痒的药吗?随便先弄点来吃也行呀!本妃实在是痒得难受……”
“呃……这个是可以有的,老夫先给王妃开个方子止痒……”太医微微颤颤出声。
闻言,皇甫羽晴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睁开水眸怒瞪向太医,嗓音提高了八度:“既然有止痒的方子,干嘛还磨蹭那么久才开?还愣在这儿做什么,本妃限你半柱香的时辰内把止痒药拿到本妃面前来,否则……你自己看着办!”
夫妻二人说出的话还真是如出一辙,太医的额头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一层厚密汗珠,微微颤颤的点头领命,很快便消失在房间里。
南宫龙泽盯着女人的脸,眸光深处实在忍不住流露出赞赏之色,低沉道:“王妃不愧为本王的女人,刚才那副模样尽显本王真传!”
“王爷可是赫赫大名的平南王,难不成就打算看着自己老婆被人欺负就不管吗?”皇甫羽晴指使着男人的大手帮自己挠痒,同时撇着小嘴轻嗔道,想到那个该死的南宫龙夔,女人便一肚子的怒火。
“放心吧,本王绝对轻饶不了他。不过……晴儿想让本王怎么整治他,倒是可以说来听听。”南宫龙泽蹙了蹙眉头,今日的事情确实有些出乎男人意料之外,没有想到南宫龙夔竟然会来招惹他的女人,若不是因为皇甫羽晴的奇痒还没有缓解,他早就去找南宫龙夔算帐了。
也就在这时,男人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怎么差点就忘了那事儿,既然药是南宫龙夔下的,那他手里定然也是有解药的,既然如此,与其苦苦在这里等太医煎药,倒不到他亲自跑一趟,顺便去找南宫龙夔把这笔帐算清楚。
“臣妾要王爷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也要让他尝尝这奇痒难耐的滋味儿……”皇甫羽晴皱着眉头,只见男人突然不给她挠痒站起身来,脱口而出:“王爷要去哪儿?”
“本王给你讨解药去,顺便揍他一顿……”南宫龙泽低沉应声,紧接着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皇甫羽晴急切的想叫住他,却也没能阻止男人急迫的步伐。
一柱香的时辰过去,皇甫羽晴喝完太医煎的止痒药已经好一会儿了,说去帮她讨解药的男人也没有回来,心里惦挂着男人,身体的奇痒再喝了太医的药后只是稍许得到缓解,这着实让女人感到十分郁闷。
“太医,为什么我还是会痒?”皇甫羽晴走到太医面前,语气透着几分不耐。
“还请平南王妃恕罪,老夫已经尽力了。”太医以手抱拳,一副恭敬模样小心翼翼的应答。
见太医也是一大把年纪,皇甫羽晴不好再为难老人家,只好挥挥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
就在太医意欲退下之时,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南宫龙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虽然衣饰看起来有些凌乱,却是毫发无伤,皇甫羽晴悬在嗓子眼的心也随之落下。
“王爷,你怎么才回来,臣妾都等的着急了,解药拿到了吗?”皇甫羽晴脱口而出,原本打算退出去的太医在看见南宫龙泽的那一瞬,迈出的脚又默默地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