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龙泽哪能听不出来属下违心的赔罪,冷着脸从嵇禄手中抽过战报,打开来细细的看着,深邃的眸光却是划过一抹光亮,唇角缓缓勾起:“果然不出本王所料,那些北疆蛮子是打算绕过月龙山,从我们的背面出击,现在他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从男人愉悦的口吻不难听出前方战捷,嵇禄的心情也同样跟着好了起来,忍不住道:“那……爷,咱们现在要不要把这个好消息禀告皇上?”
他这话才刚出口,便遭来了南宫龙泽犀利的冷眼,男人狭眸半眯,直勾勾的盯着嵇禄的脸,好一会儿才意味深长的低沉道:“小子,你觉得这个时间父皇会在做什么呢?如果你有那个胆子去骚扰他的雅兴,本王倒是不介意派你去通传这个好消息。”
男人意味深长的低沉嗓音,让嵇禄眸光先是一怔,高大的身体瞬间挺得僵直,等会过意来时,脸颊竟不自觉染上一层淡淡红晕,他是个粗人,跟着王爷行军打仗不在话下,对于男女之事却完全是门外汉,反正他也没亲近过女人,也不懂皇上和王爷他们夜里为什么那么讨厌被人打扰。不过对于王爷的变化,嵇禄却是能够清晰感觉到,以前就算是夜半三更他来找王爷商谈事情,王爷也绝无二话,可是现在,王爷好像真的变了……
盯着嵇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又不自觉变得柔软下来,醇厚的嗓音多了几分打趣,淡淡丢下一句:“看来本王该给你讨一房媳妇回来了,到时候让你媳妇来好好调教调教你这根木头。”。
丢下这句,男人头也不回的朝房间折返回去,身后的嵇禄这一刻脸颊更红了,却是有些不服气的低声嘀咕着:“王爷自个儿这也是让媳妇给调教的吧!”
虽然嵇禄的声音很小,几乎小的连他自己也听不见,可是刚走到房门口的男人脚步却突然悬在空中,倏地回眸凝向嵇禄,惊得他眸底划过一抹惧意,只是南宫龙泽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深邃的眸光同样闪过一抹复杂,不愿再多想什么,甩甩头推门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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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龙泽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屋内传来啪的一声巨响,男人不能置信的盯着眼前的景象,皇甫羽晴拎着一柄铁锤毫不客气的抡了下来,那张床榻瞬间便垮了一半。
“床已经坏了,王爷还要在这里睡吗?”皇甫羽晴面色平静如水,扔了手中的铁锤,一脸惬意的拍了拍手,睨向男人的方向。
南宫龙泽不能置信的看着那张被毁的床榻,皱着眉头摇头道:“王妃这是做什么呢?好好的一张床,就被你这一锤子给砸坏了!”
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对视上男人的眼睛,淡淡道:“王爷看清楚,床只坏了一半,也容得下臣妾一个人睡了,所以……王爷还是请回吧!”
皇甫羽晴怒气难消,说什么这一次她也不会轻易原谅了他,这男人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想冲她发火就发火,事后哄哄就算了事。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就算他是王爷,可她也不是他的出气包!
南宫龙泽目光微怔,再看看那张只垮了一半的床,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女人此举的用意,压根儿就是不想让他在这里睡就是了,既然如此,那他也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啪--”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整个床算是全都塌垮了,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也划过一抹诧异,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龙泽会有此举动。
“这下好了,这张床爱妃也睡不了了,巧的是本王那张床正好空着,咱们一起回寝宫吧!”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狡黠坏笑,盯着女人气愤的小脸,小心翼翼的戏谑出声。
皇甫羽晴深吸一口气,面色平静下来,却还是没好气的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冷冷道:“臣妾不困,王爷自己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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