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仅是我,就连柳龙庭,也浑虚脱了一般躺在我身边,脸色苍白如纸,跟我说早点睡吧,早上起来我们还要去找皮从新了。
现在看着柳龙庭这副虚脱的样子,我们就算是去找了皮从新,那也打不过他啊,我想问柳龙庭说我们去不去,但是柳龙庭虚的已经睡着了,而我自己也是困得厉害,转头靠着柳龙庭,也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柳龙庭比我先起来,精神看起来比昨晚好了些,并且还煮了个饭,跟我说我们吃完就去机场。
不过我们准备去贵州的时候,柳龙庭叫我把阴观音带上,我们能不能胜利,就看阴观音了。
阴观音对我很冷淡,但是对我柳龙庭却是无比的尊敬,不过阴观音并不想变成人的模样显摆在大庭广众之下,于是我就拿了他的雕像放在包里,直接背去贵州。
毕竟晚上折腾了这么久,我上飞机一坐着就开始困的不行,而柳龙庭便要我靠在他肩膀上睡,到了他叫我,并且在我闭着眼睛的时候,还夸了句都这么久过去了,我还真紧,真是个宝贝。
我一时间困得脑子发麻,也没挺懂柳龙庭指的是什么,于是也就跟着柳龙庭说他也是个宝贝。
我们到贵阳机场的时候,那个皮从新说来机场接我们,原本我以为这养蛊的一般都是农民什么的,但是当我看见手里举着几个写着白静的大字横幅被一个穿着笔挺精神的男人撑着的时候,那个男人顿时就对我笑了下,向我走过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戴墨镜身材结实的男人,也顺着他走了过来,看来还带了保镖,这架势,就像是领导人体恤民情啊!
“白小姐,我就是皮从新了,欢迎你来到我们打贵州,请白小姐跟我上车吧。”皮从新说着,又看了看我身边的柳龙庭,不过并没有认出柳龙庭是蛇仙,于是也微微的朝着柳龙庭一笑,叫我们一块上车。
既然来都来了,我也就听皮从新的安排,问我们比什么?
皮从新前几天打电话来的时候,那语气急的,就像是祖坟被刨了似得,现在我和柳龙庭来了,就跟我说:“不急不急,白小姐,你先跟我去看见事情,等看了事情后,你再确定,你要不要跟我比。”
这要比就比,怎么这么啰嗦,早知道我就叫皮从新来东北了,看我怎么整死他,现在我身在贵州,在他的地盘,也只好随着他安排。
本来以为皮从新要带我们去什么老林子里看他养的虫,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带我去了一户人家家里,这户人家住的是一堆夫妻,这对夫妻见皮从新来了,都十分热情,而皮从新对这家里的女主人说:“我那个药还不错吧,最近偷头还痒吗?”
这似乎是说到了伤心事情,那女主人顿时就抱怨了起来,说洗头的时候不痒,但是洗完了头之后,又开始痒,而男主人听着女主人说这话的时候,顿时就冷冷一笑,但又很兴奋,不过这种表情只是在他脸上停顿了几秒,再看着们,还是一副和热情的模样。
我不知道这皮从新和这夫妻俩说的话什么意思,不过这女主人在皮从新来了后,就去打了一盆温水,倒了几滴绿色的药水进去之后,就开始洗头,并且那女人将洗头当成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情一般,一边洗一边跟皮从新有说有笑,说真是谢谢他,要不是有他的良药,恐怕她都死了。
这大老远的让我们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一个女人洗头?而正当我想对皮从新吐槽的时候,忽然,我面前洗头的女人这边哗啦传来一阵巨大的水声,我转头猛的往这女人一看,只见我面前的那个女人,她的头,直接从脖子处断开了,真个脑袋都浸在了水盆里,而这女人的发根里和脖子断开的口子处,密密麻麻的涌出一堆像是蛆虫般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可怕又恶心!
“这而是情蛊,两个相恋的人吃了后,如果其中一方动了邪念或者不忠,另外一方就会死,我听白小姐和你仙家很相爱啊,不如,这就是我们比赛,你回去将这情蛊和你仙家一起吃了,看看到时候你们其中谁会死,如果你死了,你的孩子就归我,如果你仙家死了,那就是你赢了,我跟你,而如果你们谁都没死,我就是平局,这样不仅能检测你们爱不爱对方,还能有机会让我进你的麾下,这么好的事情,就等白小姐开口,只要你同意,我立马就将情蛊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