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 / 2)

蒋长封见他没穿鞋,眉头微动,笑着回他:“事情办完就马上赶回来了,给小礼一个惊喜。”蒋长封拿起鞋柜上的棉鞋蹲下给他套上,顺手在他的小腿轻柔一捏,“怎么小礼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

郁礼眼神游离的傻笑,的确喜,更多的是惊。

“东西整理好了吗?”

郁礼带蒋长封进房,“差不多了,昨天运了一部分回去,今天再运一次就好。”

前脚刚踏进屋,身后一股劲冲袭而来,蒋长封手臂抱上郁礼的腰,接着一提,门砰的关上,郁礼被男人压在门后,抱在腰上手臂的往下滑去,郁礼就被抵在门口抱起来了。

蒋长封对着郁礼的脸就是一通亲,人轻微喘着,或许是上楼走得急,郁礼能嗅到男人身上轻微的汗味。

“叔真想你。”

郁礼用手抹去脸上的湿意,男人的薄唇被口水浸润显得亮晶晶的,他怪不好意思的说:“才分开没两天……”

他叔对他似乎永远有着散发不完的热情和欲望,占有欲十分强烈,无论做什么都是激烈而火热的,仿佛能将他燃烧,让他从身到心跟着颤抖,跟着发热。

郁礼对着蒋长封的肩膀轻轻推了一把,“我还得收拾东西。”

蒋长封这才把人放开,手臂却一直抱在他的腰上,郁礼走哪儿他都贴着跟到哪儿,身体摩擦间,郁礼直觉有个东西时不时擦过……

“叔,你还不能——啊——”

郁礼手上维持着叠衣服的动作,整个人被对方带到旁边的床上。

蒋长封将身体压过,埋在他颈侧低低笑了一声,郁礼蹬了蹬腿,“叔?”

蒋长封说:“小礼身上好香。”

郁礼的衣柜置放有专门的熏香,香味和他从国外购的那款香水相似,刚才他穿过裙子,估计是裙子残留的味道沾到他身上了,想起蒋长封放在床头桌前的那支香水,郁礼怕他想起什么,就说:“刚才过来时碰到邻居和她说了一会话,她喷了香水,大概沾我身上了。”

这个借口他自己听着都觉得没什么可信度。

蒋长封笑着没说话,突然松开人,起身往衣柜走,“还有没整理好的衣服吗,我帮你。”

说着,衣柜被男人拉开,郁礼已经将全部的裙子打包放进袋子里塞到床底,见到对方这个动作时,还是被吓到了。

蒋长封的视线扫过空荡荡的隔间,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合上衣柜,“收拾好了咱们就回去吧。”

郁礼点头,他之前脱掉的衣服散在床里,蒋长封看着,似乎想到什么。

“小礼,屋里虽然有暖气,你也不能只穿一件衣服,当心感冒。”

郁礼用收拾久了身体发热的理由搪塞过去,行李箱转好带去别墅的东西后,两人手牵着手离开,下楼时他们刚好碰上郁礼邻居下楼倒垃圾回来,邻居对蒋长封印象十分深刻的,郁礼跟她打过招呼,到了楼下,他突然听到男人说了句:“邻居身上的香水确实很浓。”

郁礼的面色在这一刻猛地爆红,蒋长封说的是反话,邻居哪里喷有什么香水,擦肩而过时,任何味道也没有。

他觉得男人肯定发现了什么,却故意逗弄他不点破,或许,是在等他主动开口?

郁礼内心忐忑不安,回到别墅,蒋长封看着他的眼神深不可测,仿佛在预谋着些什么。

他放下行李凑到对方跟前,“叔,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蒋长封一语不发,郁礼有些生气,生出自己被对方玩弄在鼓掌之间的错觉。

两人无论是交往前亦或交往后,蒋长封一直占据主动地位,郁礼气恼自己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每次立场坚定不过多久,只要对方跟他示弱卖可怜,他就束手无策只能妥协。

他对谁都带有防备心,唯独对蒋长封,同情心超乎寻常的泛滥。

郁礼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化被动为主动,在脑海酝酿过一番话后,他笑着把男人的脖子勾下,那些算计好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叔,你想不想‘摘花’?”

他叔大概只有在那种时候最松懈了,色诱之后,他就不信自己不能从男人嘴里套出他想要的话。

第56章 娇艳欲滴

“摘花?”

蒋长封把这两个字咬在嘴里缓慢咀嚼, 细细品着字里包含的意思。

按照以往两人相处的模式,不用等郁礼点头或是给暗示, 他只要往床上一躺, 蒋长封哪里能忍住,早就抱着他亲热, 恨不得在床上滚个三百回合。

而此刻,这个强势的男人却饶有趣味地盯着郁礼看, 伸手把他抱起来坐在箱子上, 眼神充满暧昧深幽,粗糙的手指不断沿着郁礼的脸颊和颈侧反复刮蹭, 重复念着:“摘花……”

男人的动作越慢,郁礼的内心就越局促。

他叔怎么还不行动?怎么不脱衣服?怎么不跟他亲嘴,不这样那样……

思绪飘飞之际,蒋长封故意笑了声,笑得郁礼的脑神经突突跳动, 他从皮箱上离开, 认为自己被对方戏耍了, 尤其当自己主动请求做那事时, 简直、简直……

羞耻淹没了郁礼的内心, 他快步往楼上赶, 在阶梯上咚咚跑起来, 心跳越来越快,“我先进房整理——啊——”

身体陡然腾空而起,身后的蒋长封迅速追上他把他拦腰截住, 往楼上扛。

“叔,你放我下去。”

脸往下朝着的滋味并不好受,索性蒋长封很快就把人抱回主卧,门顾不上关,窸窸窣窣的,把郁礼放在肩膀扛时就把手伸向他的衣服。

郁礼拉紧裤腰带死死捍卫自己,两人来回扯动间一起倒进宽大的床里,衣服半松,郁礼尖叫着往前跑,却被男人握紧脚腕往回拖去,用结实的身体紧紧压住,堵死他的逃跑的念头。

蒋长封沉沉喘着粗气,往他屁股一拍,力道有些重,啪的一声,教郁礼感到疼痛,又脸红得要命。

他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停喘气,听见男人用一副威胁的语气问他:“还跑不跑了?”

郁礼猛地摇头,“不跑、不跑。”

蒋长封低头往他耳朵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继而伸出舌头沿着耳廓舔得湿漉漉的,目光由上往下,仿佛另一只手触碰他,“那给不给叔摘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