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1 / 2)

他和她的星光 佐木 1983 字 1个月前

这一年过得简单而不平淡,陆池野过了四六级,专业课的成绩门门高分,拿过奖学金。直播间人气持续上涨,平台活动变多,会邀请他出席,他秉着不影响上课的原则,选择性参加。平台大佬特看好他,为他谋福利,将他推上十大最具有影响力大主播的位置。

主播行业越来越火,有点技术的都想进来分一杯羹,可不是人人都能成功。一些老主播看陆池野的流量,红了眼,总想搞他一把,背地里找人到他直播间散播谣言,带节奏喷他。

又不是没见过世面,陆池野权当笑话看一眼作罢,笑着对粉丝说:“站好自己的位置,别被带跑了哈,跑了我逮不回来。”他偶尔的霸道语气让粉丝欣喜若狂,爱惨了。

好在直播间后台有管理员,能帮他处理这些琐碎的破事。

上半年丁舒蔓在工作之余还得参加初试复试,直到六月拿到录取通知,她成功了,开心度过一个暑假,九月开始她的读博之路。

十月,陆池野度过二十一岁生日,离法定结婚年龄又进了一步。

他们的感情随着时间更加深厚,别看是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有时中午没一起吃饭,午睡,他心疼她在职读博,其实完全可以停下工作等博士毕业后再入职,读博需要做各种课题,写各种论文,挺枯燥的。但丁舒蔓舍不得她的学生,等她毕业了,她的学生也踏入了社会。

她不觉得累,累了也不怕,头低下有他的肩膀依靠,在他身边有他的怀抱温暖着。

转眼入冬,时间的脚步无情,跨过一年,又是一个新年。

过年期间陆父回来,一家叁口仍在重庆过,见面是重逢,气氛还算其乐融融。

陆池野一直关注重庆的楼盘,他在丁校长那许下的第一个承诺在这一年的七月兑现了,他选择的法式的独栋别墅地理位置不偏,环境优美,周围几所高校。

同年十月二十一日晚,他用别墅作为聘礼向丁舒蔓求婚,浪漫的话总结一句:嫁给我,我宠你爱你一辈子。

丁舒蔓等这一天很久了,那一刻她没一丁点矜持,扑到他怀里,笑着说:“我愿意”。

来年春节,双方家长见面,丁母和陆母相见恨晚,丁母欣赏陆母身上的雅致,陆母喜欢丁母的性格,一顿饭没结束,把孩子订婚的日子选好了。

订婚那天不隆重,双方亲朋好友吃饭,王彦晴与父母一同出席,不见汪泽,后来一问才知两人分手,原因是汪泽家庭复杂,他祖辈打下的江山没由他父亲接手,而是他的奶奶。他父母离异,父亲再婚的女人有自己的孩子,家里没汪泽一席之地。成年后他离开汪家,靠自己只能是个普通的小白领。汪奶奶要他回家,把家产全部给他,可想而知家里掀起万重巨浪。

王彦晴说:“结婚不单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他这样复杂的家庭我不愿进去,自讨苦吃。”

成年人的爱清醒,不光看物质,还得了解对方家庭和他父母的性格,婚后生活不像恋爱般容易,那是西天取经之路,困难重重。

王彦晴羡慕丁舒蔓啊,订婚虽不隆重但现场布置如童话故事里一般,他们像公主王子十分般配,陆池野丝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柔情蜜意,他的爱明目张胆,合情合法。

叁月,leo游戏俱乐部规模扩大,需要资金融入,它手下的职业选手很多,个个优秀,前途无量。陆池野便趁机投资,成为老板之一。他完成了对丁校长的第二个承诺,不单单只是个主播了。

五月的一天,queencouture发生了火灾,是有人蓄意而为,将没熄灭的烟蒂扔在角落布料中,当时临近饭点,陆母关了门去吃饭,回来时火势趋大,她想起刚进了一批丝绸,价格昂贵,她亏不起便冲进去,周围人拉不住,幸好消防员及时赶到。

丝绸烧成了灰,陆母受了点皮肉伤,陆池野大做文章把陆父惊动了,赶了回来,以为妻子命在旦夕,一路上他心里悬着,不敢想象失去妻子的滋味,那肯定不好受。

结果被儿子骗了,陆父也没气,见妻子一身邋遢,头发蓬乱,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刚硬的心化成柔水,那一刻他方初醒,钱不重要了,他的家人才值得守候。

警察很快抓到纵火犯,是一名小青年,这些年对陆母大献殷勤,每次惨遭拒绝,最后因爱成恨烧她店面。最后他被刑事拘留,赔偿损失。

这事后,陆父辞去工作,来妻子身边陪着她,他们之间主要的问题解决了,无需再一人孤单拥抱夜晚。

婚礼定在七月在他们初遇的地方举行。

陆池野包下豪华酒店一整层楼招待从重庆来的亲人好友。丁舒蔓的外婆也来了,她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看海,第一次在沙滩上光脚踏浪,乐呵着宛如一个小孩。

嫁闺女的心情无比沉重,婚礼前两天晚上,不喝酒的丁父约陆池野在露天酒吧见面,几杯下肚,惆怅更浓,半刻才缓缓说出一长串心里话。

“蔓蔓出生时,我们希望她长慢一点,所以给她名字安了个‘蔓’字,一转眼要嫁人了……”他顿了顿,努力收回些哽咽的情绪:“那是她妈妈要她跳舞,要压腿,我撞见过一次,疼得强忍着泪水,我心疼,不让她继续跳。路有很多选择,打那以后没让她吃苦,捧手心里疼着。这些年我看到了你的努力,也很优秀,我把女儿交给你,希望你能善待。”

陆池野有备而来,准备了纸笔,在一张4a纸上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剩下的一片空白任岳父大人写任意一条条约。

他的行为另丁父沉默,想当年他娶丁母靠的是生米煮成熟饭,眼前这个少年不过22,敢压上一切来娶他女儿。未来难测,丁父选择了相信,没在纸上留下一句话。

结婚前一天,按习俗,两人不能见面。晚上,母女两睡一起,丁舒蔓有些兴奋,差点失眠。

“妈妈,你嫁给爸爸的时候紧张吗?”

“嗯。”丁母趟仰着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起从前,“我们的婚礼很简单,那时候怀着你,多少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