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药。”
看到花水月不知道给夏如花喂了些什么药,冷斯辰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是谁?给她吃得什么?”
花水月转过头来,用那张画得惨不忍睹的脸对着冷斯辰,“您好,我是花水月,是夏如花的朋友,和她住在一起。小花有pstd,创伤后压力综合症,遇到打雷下雨的天气症状更严重,我只是给她吃了些镇静和扛抑郁的药物。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了一些,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这个女人虽然长得难看,可是一说起话来却有一种知性的气质。
当夏如花抬起头,欧明轩才发现这个女人的长相真的和当年的小女孩差很多,可是,她明明就是夏郁薰啊!
欧明轩的脑子一团乱,“什么花水月,什么夏如花?这tm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夏如花跟前,扯住她的手臂,“夏郁薰,你到底在玩什么?”
“先生,请放手,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们任何一个人,我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人,请你们弄清楚状况!”
还好月姐聪明,来的时候化了妆,不仅如此,还猜到她会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默契地配合了她。
她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救她于水火之中,所以夏如花经常叫她观音姐姐,打趣她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在欧明轩探究的目光下,花水月始终保持着绝对的平静,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而欧明轩压根就不会想到他一直在找的人居然就近在眼前。
一翻闹腾之后,冷斯辰总算是大发善心让她们先回去,明天再来。
夏如花依旧害怕地揽着花水月的手臂,曾经只属于他的依赖早就已经属于别人。
看她渐渐走远,心仿佛变成一团毛线,她牵着起端跑远,他每时每刻都想顺着线把她拉回来,绑在身边再也不松开。
但是,他更加害怕重蹈覆辙,让她如手中沙,越是紧握,消失得越快。
欧明轩说外面下雨,执意要送他们回家。
到了家之后又非要进去坐坐,摆明了是还不死心,想要找出蛛丝马迹。
“我有点头疼,先去睡了,月姐,你招待下!”
夏如花说完就溜了,分明是想给他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么多年来,她曾不止一次地劝花水月要不要回去,可以看出来,学长是真的开始后悔了。
虽然花水月一直强调她窝在这个小村镇里不是因为她,可当年若不是她,花水月也不会萌生了避世的念头。
对此,她这些年来一直都有愧疚,如果没有她,花水月或许会更加幸福也不一定。
“妈咪,你为什么要让月姨一个人应付那个男人,很不讲义气的!我要去帮月姨!”
小白将夏如花送进卧室里,想来想去都不放心。
“喂!别去别去!”
夏如花急忙一把将小家伙抱到了自己身边。
“为什么啊?”
夏如花太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不跟他说清楚,他说不定又要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那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告诉囡囡知道吗?”
“什么事情?”
“那个男人就是囡囡的爹地。”
小白惊讶地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飞快的飞舞着,“囡囡的爹地?”
夏如花点点头,然后严肃地看着他,“记得保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跟我解释了!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小白垂下了头,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从背包里掏出那条手链,递给夏如花,“妈咪,我都知道了,他是小白的爹地对不对?”
夏如花惊愕地看着那条熟悉的手链,这是在印尼和冷斯辰度假的时候,逼着他跟自己拍了张合照镶嵌在了这种特别款式的手链里。
回国前夕,他居然告诉自己要和白千凝订婚,她气愤地把链子拿下来扔给了他。
后来还是她自己又耍赖皮把这条链子又要了回来。
“怎么会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