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飞正准备说什么,关浩一手按在她腿上示意她闭嘴,然后对着那个跋扈哥冷冷道:“抱歉,从现在开始她已经不陪酒了。”
跋扈哥一愣,向前走了两步歪着脑袋,瞪着关浩道:“你说什么?”后面几个小喽罗也站起来壮大气势,只有一个斯斯文文,冷若风霜的中年人仍然坐着,看得出来他就是跋扈哥嘴里所说的张总。
“我说她已经不陪酒了。”关浩的视线又移到远处的卡座上,上官子和二公子仍然在对酒当歌。平时他好话从来不说第二遍,但由于任务在身,他也不想惹事生非。
“那她为什么在陪你?”跋扈哥捏着拳头,昂起脸道。
韩飞飞看得出来这伙人不是善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只要她一出声或者是想动,关浩按在她腿上的手便会捏她一下,只好选择了沉默。
在她身子上关浩最欣赏的就是这个优点,男人说话时,她总是能适时地闭紧自己的嘴巴。
“因为她是我马子。”关浩缓缓地灌进一杯啤酒,头也不抬。遇贱则贱,遇强则强又是他二十五年来最引以为傲的个性。
他马子?那跋扈哥一愣,不服气道:“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马子?”
关浩淡淡地看着他,抬起左手绕过韩飞飞的小蛮腰,韩飞飞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大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身体像是突然触了电。
对面那伙人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光顾了帝豪夜总会这么久,哪个不觊觎着韩飞飞的身体,哪怕在上面轻轻地碰上一下就已经很刺激了,这个怪模怪样的人居然当众用手抓住了她,这是何等的妒忌。
只听关浩冷冷道:“就凭我可以捏她,不知道这个理由你满意不?”
“算了,回来吧。”那边一直淡定地坐着的斯文人终于开口道。
跋扈哥和那群小喽罗悻悻地坐了回去。
那张总却站了起来,一脸的好客之容走到关浩旁边坐下。
关浩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暗暗凝神戒备,眼睛紧紧瞅着对方那张不知意味着什么的笑脸。
“我叫张达,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张达微笑道。
“好说好说,在下关浩。”关浩皮笑肉不笑,回礼道。
张总脸色一变,把关浩打量了半天才吃惊道:“阁下就是传说中无病不治的的关神医?”
一听到有人称赞自己的医术,关浩有点得意忘形起来,笑道:“过奖过奖,神医只是朋友们给面子随便叫叫罢了。”
这语气听起来怎么也不像谦虚,但也不至于讨人厌。张总心道。
韩飞飞的眉头终于舒了开来,露出了她迷死人不尝命的笑容,对关浩道:“关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张总就是我们夜总会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