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瞅瞅他赶得这个好时候!
他摸了一把汗,硬着头皮道,“神医,是我。”
“嗯,有事儿?”
“咳咳,是医院打来电话,催您去上班呢,有病人处理不了,您看这……”
“嗯,我知道了,你回一下那边,我等会儿就去。”
“好,好……”
说完,傅雷就迫不及待的转身下楼,艾玛,神医的声音实在太那啥了,他是个男人都听的一阵阵酥麻,再不走,腿都得软了,这到底是打的什么飞机啊这么带感?
匆匆下楼,就发现某大侠的脸色似乎都黑了,他不寒而栗,这到底是什么诡异反应啊?难不成气恼神医不去上班偷偷打飞机?
“咳咳,大侠,神医说……”
神奇冲他吼道,“老子听到了!”
“呃?”刚刚不是还对他和颜悦色吗,怎么转头就暴风雨了?
“呃什么呃?还不赶紧去备车?耽误了大哥去医院你负担的起吗?”
“啊?是,是……”
傅雷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冲出去了。
傅云看的很是羡慕,于是问神奇,“那个大侠,要不我也去给您备车?”
神奇咬牙切齿,“你哪只眼看见老子想出去了?老子还没吃晚饭,没力气动身!”
傅云,“……”
好吧,他还是继续生无可恋吧。
……
楼上房间里,神圣搂着怀里的人,不愿起来,若不是外面傅雷催,又有正事,他真想跟她在床上厮混个三天三夜,此刻,他终于体会到那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受了,还有何谓温柔乡、英雄冢,他算是都懂了,他是真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啊。
他叹了一声,摩挲着那身无寸缕的美好肌肤,迟迟舍不得离开,她还睡得香甜,半分不察觉,乖巧的任他施为,这般欲所欲求,真真是**至极。
他又呼吸急促起来,想翻身而上,忽然听到楼下某熊孩子故意发出的大吼声,他只好无奈的又叹息着打消了念头,深深几个呼吸,压下那股欲念。
她的头一整晚都枕在他的手臂上,他喜欢这个姿势,哪怕被压的有点僵硬了,他也甘之若怡,小心翼翼的他抽出来,没惊扰到她的好眠,又轻手轻脚的坐起,给她整理好被子,再缓缓的起身下床,每一个动作,都做的万般不舍,充满了深深的留恋和缠绵。
他捡起昨晚扔在地上的软袍,慢悠悠的穿上,低头,看身上那些或轻或重的痕迹,他又傻傻的笑起来,那都是她给予的肯定和赞美。
他很骄傲且自豪,很想炫耀一番,可想了想,又叹息着拢起衣襟,遮挡起凌乱而暧昧的香艳风情。
他慢悠悠的晃进浴室,冲洗时,又站在镜子前,满心欢喜的欣赏了一番,镜子里,那张漂亮的脸上春色荡漾,令人羡慕嫉妒恨。
穿戴好出来,他看到床上的娇躯在被子下,依然玲珑曼妙,诱惑着他的脚步,他挣扎着,最后,还是抗拒不过她的召唤,走过去低头,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柔声道,“暖儿,为夫先起了,不是故意不等你喔,医院那边有事,嗯,你会贤惠的理解为夫吧?”
温暖自然是不应的,呼吸恬淡。
他又恋恋不舍的亲了一下,这才狠着心,拿出壮士断腕的决绝,毅然转身,顶着一脸痛苦莫名的表情,开门出去了,关门的时候,轻的不能再轻。
随着他的出现,楼下几人的视线刷的都聚焦过来,只是他们怎么想,也猜不到会看到人家是这副面色,不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吗,怎么还痛苦悲愤上了?
装的吧?
其实神圣还真没刻意装,当然他想低调是真的,总不能拉仇恨吧,可他也是真痛苦啊,他想搂着暖儿睡觉啊,上什么班?太不人道了。
神圣走下来,几人还在研究着他出乎意料的表情,心思各异,神情也各异。
阿呆眨巴眼,天真的打招呼,“大公子,那啥,你起来啦?”
神圣点头,像往常那样跟几人打招呼,“早啊!”
神往和神奇都怔怔的没反应,阿呆干巴巴的笑着回应,“早啊,大公子,你饿了吗,要不要吃早饭?”
神圣沉吟着,“我是饿呢还是不饿呢?”
“啊?”阿呆懵逼,怎么问他?
神圣琢磨了片刻,却还是找不到答案,“哎呀,好纠结,饿还是不饿呢?算了,我拿着一份早餐吧,路上继续想,嗯,就这样……”
话落,自己动手打包了一份拎走了。
消失的背影,如掠过一阵春风,带起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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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继续二更
☆、二更送上 美男吃醋心痛了
神圣走了后,餐厅里的几人还有些怔怔回不了神。
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难道开了荤的男人就是这副捉摸不透的神情?
可在部落时,他们也都关注过别人睡完媳妇的模样啊,几乎都是春风扑面,或者天赋异禀的人是与众不同的?那他们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