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呵呵一声,“唱的是还不错,不过,难道你不知道这些歌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歌了?”
闻言,神出瞪大眼,尖叫一声,“啥?过时了?”
这简直不可原谅!
温暖没跟它解释,这些歌都是经典老歌,无所谓过时不过时的,她只是想刺激它一下,让它安静几分钟,别再配乐了,于是,她鄙视的点点头。
顿时,神出觉得丢脸的想去撞墙了,啊啊,亏它以为还真流行呢,原来得瑟了半天,玩了一回穿越,连怀旧都不如……
见它被打击的垂头丧气,暂时安分了,温暖这才嗔恼的看着神圣道,“少装啦,说真话,你那眼泪是怎么刺激的,怎么说来就来?”
闻言,神圣还在抽泣中,断断续续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温暖好笑又好气,和他硬顶是不行的,只好放软了口气,“你够啦,别闹了,我有点累,让我歇一会儿。”
听到这话,神圣那泪眨眼就收回去了,赶紧黏糊上来嘘寒问暖,“暖儿累啦?哎呀,快靠着我,要不我抱着你走可好?还是背着更好呢?”
边说着,就要去付诸于行动。
温暖忙推开他,“好啦,没那么严重,上了车就好了。”
“好吧。”神圣挺遗憾不能抱着、背着,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臂搂着她的腰,使劲往自己怀里带,搞得两人像是连体婴一样的走路,好不辛苦。
终于熬到马车跟前,温暖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等看到车里的人,又觉得头大,忍不住问神圣,“阿呆呢?”
神圣搂着她上来后,其实看那多出来的俩人也是挺碍眼的,唉,刚刚是有难同当,能拉一个算一个,可现在苦尽甘来了,嗷嗷,不愿分享了肿么破?
“阿呆有事先走了。”他哀怨的呻吟了声,后悔不已。
温暖只好硬着头皮挤进来,其实车里很宽敞,坐四个人绰绰有余,可她就是觉得挤,某个熊孩子那逆天的大长腿还嚣张的伸着,几乎占了半个车厢。
神圣搂着她小心避开,“暖儿,男女授受不亲,小心点……”然后,搂着她再坐下,完美的离着那俩男人最远的位置上,那手还贪恋的搁在她腰上,仿若未觉的不收回。
见状,神奇都想喷大哥一口血了,授受不亲?你那是在干什么?还能搂的再紧一点吗?
两人坐好,四人就相对了,气氛变得诡异。
温暖盯着四人围坐在中间的小桌子,幻想着上面摆上一副麻将会怎么样呢?
神圣轻了嗓子,打破僵局,“那个我们欢迎暖儿回来……”说着,还拍了几下手,可惜,神往和神奇都僵硬着表情,压根不配合。
倒是饱受了打击的神出不死心的卷土重来,热烈唱到,“真正高兴能见到你,满心欢喜的欢迎你,欢迎,欢迎,我们欢迎你,见到你我真高兴,哈哈笑来欢迎你,今天想必是一个快快乐乐的日子……”
欢快亢奋的节奏,把气氛推到一个更加诡异的节奏上。
温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是首儿歌吗?
神圣也听的抖了抖,笑得分外颤,“呵呵呵,就是要这份热情和诚挚哈,二弟,小三儿,你们不表示一下吗?”
神奇只想找地方去死一死。
神往那么漠然沉稳的人都控制不住的抽了下,一脸暴汗。
见气氛被它搞的快要僵死了,神出着急了,“啊?我又唱了首过时的?可是很应景啊,多喜庆,啊,我懂了,我知道该唱什么更应景了,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你们听好喽……”
闻言,三人却陡然虎躯一震,精神高度紧张起来。
温暖也隐约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更淳朴原始的民歌震撼登场了,那个嘶声裂肺,直逼云霄,满部落只怕都被森森惊到了,只见,飞禽走兽惊恐逃窜,一时天地巨变。
“高山上盖庙还嫌低,面对面坐下还想你,哥在那山头妹在那沟,说不上知心话你就招一招手……”
神奇瞪眼,一副不敢置信状,“它还练过狮子吼?”
神往倒没被惊吓住,因为他的注意力放在了那句歌词上,面对面坐着好想你,嗯,好像是真的……
温暖被他火热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美男都不惧神圣了?
神圣正懵逼脸,喃喃自言自语,“我还听得见吗,喔,原来我还听得见……”
因为神出喘了口气,又嘶吼起来,“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软,拿起那筷子端不起碗,三十里明沙二十里水,五十里路上目送妹妹……”
神奇终于忍无可忍了,踹开车门,冲着外面就吼,“闭嘴!”
“嘎?”神出被逼收声,憋得脸红脖子粗,毫不狼狈,“咋啦,难道我唱的又不对?”
神奇俊颜黑透,“对个鬼,又是手腕软,又是端不起碗,你特么的中了软筋散了?”
面对这样的情商,神出都想冲过去,抱着他使劲晃几下了,“三公子,你醒醒好么,你这样真的不行啊,这是情歌,你得听的兴奋起来啊!”
被奚落了,神奇不免羞恼成怒,当即就拔剑要刺,神出赶紧嘎嘎嘎的逃离,丢下一句,“我还会回来的……”
神奇瞪着那消失的影子,愤愤的骂了一句,“特么的下次再敢唱这种恶心巴拉的东西膈应老子,老子非扒了你的鸟毛烤着吃了不可!”
没人回应他。
神圣还沉浸在震撼当中,“这简直堪称是一种绝学啊,太打动人心了,这表白够惊天动地,太对我的胃口了。”说着,就激动的转向温暖,“暖儿,我也要对你表白,想亲亲想的我手腕腕软……”
温暖想捂耳朵。
神奇差点被激晕过去,“大哥,求你了!”求你别唱了,给他条活路吧。
神圣被打断很不是不悦,“嗯?难道我唱的不好听?”
神奇哪敢点头,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