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看了,本来就够傻的了,再看下去免得就更傻了。
……
一夜好眠的谢木佑醒来时条件反射蹭了蹭脸边的东西。
景安心想,总这么迷迷糊糊的也挺好,清醒的时候他要是知道蹭的是自己的胸膛,怕是别扭得一天都不会跟他说话了。
却没看到怀中那人耳根悄悄红了起来,睫毛却还在忠实地负责装睡。
他们的一夜过得很好,可有人却翻来覆去守了一夜的空房。
直到天亮才等到那人回来。
“师兄!”
骆子鲤翻身下床,推门而入的骆沉逸向前踉跄一步,身子一歪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师兄?!”
骆沉逸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苍白的唇色却不是这样说的。
他的衣服全部被冷汗浸湿,若不是顾及夺宝大会还指望他上阵,怕是师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时间倒转回昨日晚宴结束,骆沉逸去跟师父请安,却被师父叫住了。
骆成虚声音压抑着怒火:“你干的好事!”
骆沉逸不亢不卑道:“请师父示下,沉逸不明白师父的意思。”
“好个不明白。”骆成虚冷笑,看着这个翅膀长硬了的弟子,袍袖一挥花瓶便砸了地。
“为师才是不明白,剑舞是谁安排的?!”
“是弟子,但师祖之前一直教育弟子们不得松懈,落星派的人当有风骨。”
“风骨……呵,你的意思是在说为师没有风骨?”
骆沉逸腰弯得更低了:“弟子万万不敢,只是师父事务忙碌,有些事有所不知。昨夜,已经有位来客对师妹们动手动脚,弟子不过想让他们知道落星派不可欺而已。”
“沉逸。”骆成虚凝视着他,“你知道为师为什么要安排你的那些师妹献舞吗?”
“沉逸……不知。”
“你当真不知?”骆成虚盯着他,缓缓道:“落星派不该偏安一隅,为什么那些下九流的门派都能在外面呼风唤雨,而我们却要守在这座孤岛之上?”
“师祖说的,修大道,与天争。”
“修仙?你真信了那老不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