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倒是听你说了好几次玉堂,这玉堂是何人?”庞贵妃好奇道。
“他叫白玉堂是我的朋友,乃是陷空岛五鼠之一锦毛鼠。”傅玉雪道。
“锦毛鼠?”庞贵妃皱了皱眉,旋即道,“本宫想起来了,可是在忠烈祠杀人留字的那位白义士?”
“姐姐也知道?”
“你莫要忘了,忠烈祠乃是原来关押太后的冷宫所建,属于内功范围。姐姐的陛下抬爱,摄六宫事,怎么可能不知道?陛下自益州回来,倒是多次提到过这位白义士,说他颇具义气,又通文采,乃是文武双全。陛下欲要如对展护卫一般赐官,奈何被推拒了。为了此事,陛下可是很遗憾呢!”
“玉堂的性子,若是让他当官,可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他啊,就适合现在这种快意恩仇的生活。”傅玉雪笑道。
“玉堂玉堂,叫的这般亲热,姐姐看倒不像是一般朋友。”
“姐姐胡说什么!”
“姐姐听父亲说你与开封府的公孙先生和展护卫也很熟悉,难道也是这般叫他们。”
“那当然不行,公孙先生乃是长者,岂可直呼其名。展昭是月华夫婿,乃是姐夫,有比我们年长,自也不同。”
“好了,反正我怎么说,你总能找到借口。”庞贵妃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不过,你自己也注意些,爹爹可不会同意你嫁个四海为家的江湖人。要么是白玉堂接受陛下赐官,不然爹爹定然会给你另择夫婿。”
“姐姐莫要乱说,我暂时没有想到成亲这件事。”
“你也不小了!姐姐像你这般年龄,已经入宫了。”
“再说吧!”傅玉雪叹道。
被庞贵妃提及婚事,傅玉雪心情有些抑郁。她并无嫁人的打算,却忘了这是大宋。不说大宋,就是在现代,一个女孩子说什么不嫁人,也少不了流言蜚语。
若是她打定主意不嫁人,不说自己会被人说是非,只怕就连庞太师等人也少不得被人戳脊梁骨。
因为想着如何与庞太师说自己不能嫁人成亲的事情,傅玉雪倒是忘了去找白玉堂商议将小皇子送回皇宫事情。
没想到次日东方吐白,宫里内侍突然到太师府宣召庞太师和傅玉雪入宫。
傅玉雪入宫方知,昨夜庞贵妃突然腹疼不止,小产了。
傅玉雪脸色一沉,昨日她进宫,还亲自给庞贵妃诊脉,脉象沉稳,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小产。
能够让一个健康的孕妇骤然小产不外乎两种因素吃错了东西,或者受到猛烈撞击比如摔倒等。
庞太师和傅玉雪到珍晟宫的时候,因为皇帝去早朝,除了留下的也御医和珍晟宫伺候的宫人。
庞贵妃刚喝了药歇下,庞太师虽然是贵妃之父却也不能进里面探视,倒是傅玉雪能够亲自探望。
太医开的药有安神作用,故而庞贵妃睡的很沉。只是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显然小产一事对庞妃打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