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节(2 / 2)

美人蚀骨 乔子轩 2416 字 1个月前

我发现,在墙壁上有一个个宛若是珠子一样的东西。

看上去十分的古怪,我走上去,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却是在霎那间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这些竟然全部都是蛊虫的卵,而且,有许多是已经破开的。看上去十分的诡异。这些虫卵大小不一,颜色也各不相同。

“这里该不会才是真正的蛊窟吧?”我看向周围,却是感觉到瞬间发麻。还好,掉下来的时候,刀子也落在了一边。这让我的心中多少有了一丝的安慰。只要有这把刀在,好歹不会发生太过恐怖的事情。

不过,我必须要快些离开这里。

“呜……”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声古老的呼唤,宛若是在我的耳边炸响一般,再次传荡了出来。

第二百一十一章 先天为大!

说的什么,我依旧是听不明白,有些像是苗语,又不是很像。或者说,他比我所要知道的语言都要更早上一些。

周围阴暗的有些可怕。

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从哪儿才能够离开这里。

漆黑无比的世界。

我尝试着打开阴阳门。只要我有印象的地方,我就可以通过阴阳门,直接过去。这是阴阳门的一种十分巧妙的用法。也是我最好的脱身的办法。也就是因为有了这个依仗,所以说,我才敢来到这里。

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我踏入阴阳路之后,就已经安全了。

发现,阴阳门是可以打开的,我终于算是出了一口气。外面应该是到了下午,而我有一晚上的时间,刚刚好,可以在这里先探查一下。我感觉到,那呼唤的声音似乎是就在这附近一般。

我小心翼翼的顺着这条路往前走。

道路十分的崎岖。随着我往前走,周围也开始出现了各式各样的蛊虫。我手中有刀,所以说,这些蛊虫不敢太过靠近。可却也没有像其他的蛊虫那般,远远的避开。这些蛊虫似乎是在那一瞬间,有了什么依仗一样。

继续往前走。我开始看到了一些在书中看到过的蛊虫的影子。

九翅仙,凤纹蝎……

这些蛊虫都十分的强大,甚至可以被列入到上古奇蛊之中。这些蛊虫对我已经没有那么的恐惧了,静静的蛰伏在那里,仿佛是随时都有可能冲过来一般。

随着蛊虫的越来越多,我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到了想要到的位置了。

周围的蛊虫并没有向我发动进攻,不过我已经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那把刀,根本没有办法震摄它们了。我的心中有些诡异,这些蛊虫全部都盯着我,并排在两列之中,仿佛是有着严格的纪律一般。

我壮着胆子往前,不过却是随时都准备好了打开阴阳门逃生。

不过,这些蛊虫似乎是没有攻击我的意思,静静的呜站在那里。

我的眸子之中微微的露出了一丝的释然,不管怎么说,我这条小命还是很宝贵的。

终于。我来到了这个洞穴的尽头。

一个古藤静静的停靠在那里,上面郁郁葱葱。我有些诧异,缓缓的走了过去,古藤攀附在墙壁上,仿佛是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一般。

“这里,就是终点么?”我出声询问,仔细的看着周围。

就在这个时候,古藤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缓缓的想着周围而去。一直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算是看清楚,这哪儿是古藤,分明是无数绿色和黑色的爬虫。在墙壁上伪装成了古藤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的逼真。如果说你不小心走上去的话,只怕绝对会被它们吞噬的干干净净。

随着古藤的打开。

眼前的一幕,让我感觉到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一尊白骨,静静的坐在一个石凳上面。

仿佛是已经死去了太久远的时间。白骨看上去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也粗壮上很多。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将近两米五左右的巨人。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白骨头上的头颅不存在了。

“这……”我一时之间呆滞了,静静的站在那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就在这个时候,组成古藤的那些蛊虫缓缓的爬向了那白骨之中。

颜色缓缓的转变,血肉,心脏,仿佛是在一点点的重生一样。

我的身体有些踉跄,急忙的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大巫的境界,甚至于,能够比肩圣人。

无尽的虫子在那白骨上一点点的充斥着。过了不多长的时间,一个人体就逐渐的组成了。身上满是黑色的鳞片,看上去十分的古怪。而且脖子之上,依旧是没有头颅。

这个时候,我忽然间想到了姜小舞之前所说的那两个故事。

这个人,该不会就是当年进入姜家的那个前辈吧?不过不对,那名前辈身死之后,确实是将头颅留在了姜家,不过,遗骸据我所知,却是并没有回到苗疆的。这一个根本不会是姜家的那个头颅。

那他又是谁?

我的心中十分的疑惑,第二个故事是:我在一个冰天雪地的时候,空着头颅,缓缓的走出了蛊窟。

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发麻。

“你,是谁……”我看着眼前的人。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得到,出声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那人的腹中缓缓的传来了一股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仿佛是我们之间隔着太长太长的时间,以至于根本没有办法交流一般。一般而言,华夏历史很久,可是各个朝代的文字和文法有所转变,可是语言的转变并不是很大,无非就是文言文变成了白话文而已。

所以说,不应该有我听不懂这一回事。

那么也就只有一个解释,眼前的这人,只怕比我想象之中的年代还要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