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此事也已经过去,阵营不同,宁道友的做法也并无不可。”
白泽淡然一笑,仿佛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单手一摆,就说出了一番让宁涛膛目结舌的话语。
“我这次前来,是要让宁道友加入我们。”
“邀请我加入?”
宁涛嘴角一抽,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有些搞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即就缓缓开口道:“阁下应该不会不知道我是武当派之人吧!”
白泽似乎知道宁涛有此一问,摇摇头,面色平静道:“自然,不过这并不矛盾,我等都是修士,本没有正反可言,加入本门,对你好处多多!”
“呵,是吗?”
宁涛嘴角掀起一丝讥讽,毫不客气的道:“对凡人使用道术在你看来也是理所应当。”
花月教在国内一向是我行我素,只为自身,从不考虑他人,犯下不少罪恶,这也是夏国政府一直想要根除的原因。
“恩?我原以为宁道友也算深明大义,与那些老顽固不太一样,如今看来,真是大失所望。”白泽摇摇头,洒然道:“我等修士修的是道,也是人心,自然要跟着心走,万物都有生存法则,适者生存而已,我花月教如何行事,用不着任何人指手画脚。”
听到白泽一番振振有词的话语,宁涛心神微微一默,之后就抬头道:“将自己凌驾在万物之上,道友,你的本心已经歪了。”
从对方的话语中,宁涛算是对这所谓的花月教有些明白了。
说开了,对方根本就是一群自大狂,估计除了自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哈哈,窃珠者株,窃国者侯,是道友自己进入了魔障,犹不自醒,甘愿当朝廷的鹰犬,还还幡然醒悟,真是愚昧至极!”
白泽仰头一笑,话语掷地有声,面上露出丝丝狰狞,整个人气势大起,双目灼灼的看着宁涛道。
被对方话语一摄,宁涛心神微微一颤,整个人竟然有些浑浑噩噩起来,但旋即他丹田中血婴一掐诀,顿时一股清凉之意游遍全身,他头脑立刻清醒了起来。
“恩?”
感受到刚刚的异常,宁涛内心一咯噔,哪里不知道刚才差点上了对方的道,登时没有半点好气道:“志不同道不合,本心不同,恕在下难以恭维,既无他事,告辞了。”
眼前这人太妖了,宁涛对其有一丝忌惮,当下也不多言,一转身就要离开。
“想走?”
白泽面前一沉,当即冷然道:“道友还未答应我的要求,就这么走了,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吧!”
宁涛闻言,脚步顿时一滞,暗叹一声,就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白泽,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道:“怎么,我要是不答应,你还要强留我不成?”
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与对方发生冲突。
“还从未有人拒绝过我白泽,我不想你成为第一个,我今天已是礼成相待,宁道友,你莫要不识抬举!”
白泽向前迈出一步,虽未有过多的言语,但威胁意味渐浓。
“这么说,你感觉是吃定我了。”
宁涛怒极反笑,双目也逐渐的凌厉起来,一张脸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