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以后的也别叫秋水余孽了,叫秋水孬种如何?”
他冷笑道。
“算了,既然你还不出来,就好好欣赏一下我杀人的手段吧,等下轮到你的时候,你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随后一边走向张帘儿,一边无比兴奋道:
“听说过庖丁解牛吗?我朱亥杀人的手段绝不比那庖丁差,等下我会先敲碎这小女娃的脑子,记住是脑子不是脑壳,然后趁着她意识还未消散,先剥下她这一身白皙滑嫩的皮囊,然后再一根一根地抽出她身上的骨头,从脚趾骨开始,每抽下一块就在旁边摆好,这样就能让她那意识还未泯灭的脑袋,好好瞧瞧自己身上的每一块骨头。”
这话说完的同时,朱亥也已经站在了张帘儿旁边。
“我来了哦。”
他眯眼笑看着面带不甘的张帘儿。
此时毫无还手之力的张帘儿,无疑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朱亥扬起拳头。
可就在这时,一阵纸张被风吹起的“哗哗”声,忽然异常突兀地在这林子里响起。
“终于肯出来了?”
朱亥嘴角勾起,然后循声转过头去,只见几张符箓在他身后随风摇摆。
“这种低阶符箓,是在吓唬……”
当他看到这不过是几张低阶符箓时,不由得想要讥讽几句,可话说到一半,他的瞳孔骤然扩张。
只见那几张低阶符箓,在眨眼间迅速自动折叠,化作一只洁白的纸鹤,一股高阶符箓独有威能倾泻而出。
由于距离太近,朱亥根本无法躲闪。
随后就听到“砰”地一声,一道风墙将那朱亥整个人直接掀飞而起。
也就在此时,一道身形倾长的人影从林间走出。
满身缠绕赤色血气的李云生,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般出现在朱亥面前。
“哈哈哈,你这是生气了吗?这小女娃难不成是你姘头?”
从地上爬起的朱亥,笑得很疯狂道。
刚刚那一道符还不足以伤到他。
李云生看也没看那朱亥,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张帘儿身上。
他并没有着急,而是一步一步地走向张帘儿,像是在利用这每一步的间隙平复着心头难以抑制的怒火。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还真是不要脸啊,这么小的小姑娘也下得去手,你们秋水果然都是些男盗女娼之辈。”
那头的朱亥正极尽其能地挑衅着李云生,试图让他彻底暴怒失去理智,这是他对付敌人是管用的套路。
可李云生,依旧没有理会他。
见此情形,他冷笑了一声,然后一步冲向张帘儿。
“滚!”
李云生怒喝一声,一道由符箓组成的纸墙挡在那朱亥面前,所以符箓在瞬间组合折叠,一道道风声鹤唳符好似雨点般轰击在朱亥身上,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整片山林一时间狂风四起,“春雷”滚滚。
终于,李云生走到张帘儿的跟前。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着此刻的张帘儿,他依旧气得浑身颤抖。
可他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因为必须先救治张帘儿。
他先将一口真元到渡入张帘儿体内,然后以这一口真元暂时封住张帘儿的周身穴道,以此帮她止血跟减轻她的痛楚,然后开始再以那口真元温养住她的脏腑。
做完这些后,张帘儿原本已经有些混沌的眼神总算是清晰了许多。
“云叔,你的伤,好些了吗?”
李云生没想到张帘儿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询问自己的伤势,心头不由得愧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