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丽妃与这位叫唐年的太医关系非同寻常,有暧昧不明的关系……”
不等她说完,姜世泽已经按捺不住了,两步奔到唐年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眼中是浓浓的杀意“皇后说的是真的吗?”
冷不丁听苏皇后说自己跟文采青有染,唐年惊得胡子都差点掉了。听苏皇后振振有词,说得跟真的一样,他真是哭笑不得?他会跟文采青有染?下辈,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说臣与丽妃娘娘有暧昧不明的关系,这纯属无稽之谈,请皇上明察!”
“你要朕如何相信你?”
唐年被他这么一问,苦笑起来,“皇上,臣被莫名其妙地安上这么个罪名,实在是惊诧到无法形容的地步。天下最冤枉的恐怕就是微臣了,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您才能相信了!”
“不管用什么方法,你给朕证明,你跟丽妃毫无关系!”姜世泽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迫切想要证明文采青没有背叛他。虽然那个女人一直以来都对他虚与委蛇,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背叛自己,他不容许,绝对不容许那个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更不能容许她与别的男人有染!
一开始的惊慌过去,海曼已经镇定了下来。冷眼旁观,事情的始末缘由也了解了个大概。恐怕这个苏皇后一心想要让文采青出丑,所以设计了这么一场戏,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而文采青恐怕是将计就计,把她和唐年骗到这里来,反过来设计了苏皇后。
也就是说她现在没什么危险,最危险的还是唐年。一旦被安上与嫔妃通奸的罪名,那就是死路一条。
既然文采青彩排了这出戏,一定有办法脱罪,也就能顺便把唐年洗白了。于是福了福身,“皇上,奴婢斗胆禀报,俗话说捉奸要捉双。空口无凭,您在这里盘问唐太医也无济于事。不如找丽妃娘娘来,双方对质,到底是不是事实就一清二楚了!”
她这么一说,也提醒了舒太后,“是啊,皇上,在这里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还是把丽妃叫到寿安宫,仔细问个清楚吧!”
姜世泽目光闪了又闪,松开了唐年,冷声吩咐道,“娄鸣,立刻把丽妃给朕叫到寿安宫去!”
“是,皇上!”娄鸣感觉事态严重,哪里还敢耽搁,一路小跑去了长庆宫。
文采青随娄鸣来到寿安宫,姜世泽,舒太后,苏皇后,以及海曼和唐年都在,所有的宫人也都打发下去了,整个寿安宫的气氛都显得分外凝重。
姜世泽看到她,绷紧了唇,冰冷的眼带着质问看过来。
文采青不与他目光相对,低垂双目,姗姗上前,屈膝跪了下来,伏地抽噎不语。
“丽妃啊,你先别忙哭,先把话说清楚了,啊!”舒太后见儿子双眉紧皱,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模样,赶忙先开了口。
“皇上,太后娘娘,采青今日受此奇耻大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采青自入宫之后,一颗心全在皇上身上,规行矩步,却被人污蔑与人私通,贞洁有染。采青已无颜苟活,特来跪请皇上和太后娘娘,采青去了之后,取腹中胎儿骨血,滴血为证,雪洗采青冤情,为采青正名……”
话音未落,猛然起身,朝旁边的柱子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