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艳艳,你没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墙壁旁边,按下了开关。
啪,一声,白炽灯亮了起来,将不大的病房给照亮。
可是令他诧异的是,病床上的被子竟然被掀开了,而上面根本就没有黄艳艳的身影。
“奇怪,不好!”他暗叫一声不好,然后忙上去摸了摸床铺。
床铺上传来一阵清新的花露水的味道,而且床铺还带着温度,这说明她刚刚离开床铺没有多久。
“黄艳艳?你在吗?”他紧张的喊着黄艳艳的名字。
啪嗒!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条纹病服的女人从洗手间里面钻出来,满脸疑惑的看着尹珲,不解的问道:“大半夜的闯到这里来干嘛?发情了?”
“不是,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生意外。”看到她好端端的,自己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喂,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大半夜的咒人发生意外?”她一边扶着墙壁走来一边亲昵的骂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们在会议室发现了这个!”尹珲将手中的蛊虫递给了黄艳艳:“这是不是蛊门的蛊虫?”
她诧异的打量了那蛊虫好久,然后接过来,用力的一捏,蛊虫竟然啪的一声碎裂了,黑色的污水从他的体内迸溅而出,将一块墙壁都染成了黑色。
“是啊,怎么?蛊门的人又追来了?”看来她也是很紧张:“我出卖了蛊门,他们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肯定是来杀我的。”
说完她还故意装出一副恐惧的模样,往尹珲的怀抱里扑过来:“你可要保护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我啊,我可不想被他们给抓走。”
尹珲看着这明目张胆,分明就是要吃自己豆腐的黄艳艳,无奈的笑了笑:“放心吧,就算你被他们抓走了,也不会被他们折磨死的。”
“为什么?”
“因为你会死在荆棘的毒药上!”
“我呸!”她刚才装出的那副小女孩的形象瞬间消失全无:“我说你这种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不解风情也就罢了,还说出这么伤感情的话。”她一边撅着嘴走到床上一边骂道:“快点滚蛋,别影响姑奶奶睡觉。”
“万一蛊门的人来这里要捉走你怎么办?”尹珲笑着问道。
“捉走我?就他们想捉走我,切,也不看看我黄艳艳有多大的能耐,就他们那几个人还想和我斗?你也太看不起我黄艳艳了。”她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快点走吧,我要休息了。”
“红吧!”听她说话这么有信心,尹珲只好苦笑了一声:“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解药非常有用,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或许多一点我的伤口会恢复的更快。”
“别在我面前题解药的事儿!”黄艳艳破口骂道。
她这生气的模样,倒还真有小女孩的气质和纯洁,和以前那个恶毒少妇有着天壤之别。
“我不信,我要检查哦!”
“啊,强奸啦,非礼啦,快点来人啦!”还没等尹珲说话,黄艳艳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服了你了。”尹珲骂了一句,快速的逃离而去。
这样的女人……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男人。”黄艳艳躺在床上,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身影,嘿嘿娇笑两声,然后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当初被这个男人给羞辱的场景,那双大手每一次的动作都能挑拨心弦,现在想想,他还感觉自己的那种地方痒痒的,忍不住的想用手去摸一下。
不过自己的小手怎么会有尹珲的手掌具有男人气味和力度呢?所以尽管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有那晚上的感觉。
“草,我这是想什么呢?”黄艳艳愣了好久,才忽然想起自己的想入非非:“真是无可救药了。”他摇摇头,准备去睡觉。
可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太阳,心里有些孤独寂寥。
月亮会不会也孤独呢?它独自在天上悬挂了多少年了呢?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或者是亿亿万万年。
那么它会不会也会感觉到孤独呢?
她看着那轮犹如玉盘的月亮,想入非非。
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即便表面在强大再冷酷的女人,在看到天上悬挂的那轮大太阳的时候,也会有孤独寂寥的感觉。
那种感觉甚至比蛊虫还要厉害,在他们的心里钻来钻去,似乎似乎要把他们的心灵给钻透,然后当成是他们的食物给吃个干干净净。
啪!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一个轻微的脚步声打乱了他的思绪,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扭过身,将脸对着门。
“是尹珲退回来了吗?”
她这样想着。
守身如玉将近三十年,她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渴望一个男人。渴望一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嫩白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带给自己那种好像触电般的感觉是她所渴望的。
渴望有一个男人那硕大的硬物来安慰自己那孤独寂寥的小河,让空虚了将近三十年被自己收拾成桃花形的小河给充斥的满满的,让自己一次有一次的进入那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状态……
天啊,那种感觉肯定非常的爽!
她的脸渐渐的起了一层红晕,好像潮红。
啪啪啪啪!
那脚步声非常的轻微,就好像是一团棉布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一般熟睡中的人是不可能被这轻微的声音给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