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韩恭道,“老夫的意思不是不让你用,这好几日我们几人商量出的办法,没有一个可行的,还都是靠你自己。如今你既想了云母膏,说不定真能有用。”
顾若离点头:“有用没有用,就看这两日。”
“既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宫中复命吧。”杨文治道,“圣上那边还在等消息,我等也给圣上回个话。”
顾若离应是,送几位太医出去。
在侧门口碰见独自前来的白徵,他步行而来,墨发上落着雪,长长的斗篷拖在雪中,远远望着便只有他浓墨般的眸子和点了胭脂似的唇彩,她不禁感叹,白徵的容貌真的是世间少有的好看。
“白先生。”顾若离抱了抱拳,白徵颔首回了礼,和她边走边道:“昨日我态度有些不妥,还望县主不要责怪。”
顾若离根本没有注意他的态度如何,便回道:“白先生客气了,你我意见争论,不存在态度如何。”
“嗯。”白徵微微颔首,道,“昨夜我细想了你的手法后,觉得洗胃也不是不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之下,冲淡毒液也是极好的办法的。”他说着微顿,又道,“你洗胃之后,效果如何?”
顾若离将情况和他说了一遍,白徵眼睛一亮:“如今胃已不疼,只欲肠道隐隐作痛?”
“是!”顾若离道,“我诊脉后也是如此结论,稍后白先生可亲自一验。”
白徵忽然停下了步子,看着顾若离道:“若如此,我倒有一方约莫有用。”
“先生确定?”顾若离满面的惊喜,白徵颔首,“不过我只有配方,若想制成此药,恐你还要请世英出手,她炮制的药世间难有人能相比。”
顾若离一愣,问道:“此药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