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曲琏和长戈在一起后,某天晚上
长戈抱住曲琏,正要进行最关键的一步,突然停了!
曲琏:怎么了?不是我不行吗?为什么你也不行了?
长戈(沉重脸):功德不够了,我怕你受伤…
曲琏:…
自行悟,悟不出来就去看评论,总有聪明人能看懂得,哈哈哈哈!!
强调,小剧场和正文无关无关无关!!不然这简直是一天一分手的节奏_(:3」∠)_
第22章 出鞘(六)
燕长戈心知自己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人形,如果在原地静待沈逸飞他们到来,只怕会当着他们的面直接变成剑,那样才真是糟糕了。
当时周围没有人,于是燕长戈便想到了一个大胆的主意。以他现在的真元,维持人形的确是有些困难,但是用原型做事,就会节省很多真元。毕竟人形就像个无底洞一样,每天都在消耗并且掏空燕长戈的真元,若是趁着无人干脆放弃人形,用剑身维持灵智,反倒能维持很久。
他当机立断,直接变回长戈古剑,用剑的形态给沈逸飞打了电话。
沈逸飞的号码是之前燕长戈记下的,现在他所知道的电话就只有两个人——曲琏和沈逸飞。
打电话的时候,由于燕长戈一直是古剑的形态,说话也好,有动作也好,都会发出剑吟声,这也是沈逸飞为什么总是觉得这通电话哪里不对的原因。
打过电话后,燕长戈便在附近找了个方便暗中盯着汪岩峰和那凶徒的地方藏起来,以免这二人在警察来之前苏醒逃跑。
等感觉到沈逸飞他们来了,燕长戈便慢慢地藏回地底,安静地等他们离开。
刑警队和随后赶到的技术组在这里找了好久,都没有发现隐匿了身形的燕长戈,最后沈逸飞只能带着满腔和担心和废弃的摩托车回去了。
燕长戈这才用剑柄顶开地面,飞了出来。
考虑到一柄剑直立在地面上实在有些骇人听闻,燕长戈便干脆躺在了地上,静静地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能够变成人形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要怎么在一个小时之内做很多善事累积很多功德好让自己重新能够凝聚出人形呢?
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办法,觉得现在大概只有一个机会了,便是静待汪岩峰出庭指证常宜修和汪琳芝。
此二人伤天害理,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同燕长戈做善事一样,他若是身处高位,受命与他的手下人做善事,功德也会算在他身上。而这二人已知罪恶都有圈养杀手、逼迫汪岩峰去采补活人阳气这两大罪,尚未查出了罪恶不知道有多少。
因为主犯是他们二人,汪岩峰的罪恶值倒是被减轻了不少,那些被虐杀的情侣的罪恶是算在汪岩峰头上的,可是那些被采补之人的罪恶,并没有算在他身上,毕竟他最初也是被迫的。而这些罪恶,想必都是算在了这两位主犯身上,也正因为如此,燕长戈抓住汪岩峰后,并没有得到他想象的那么多功德。
而现在他救下汪岩峰,又活捉了一名杀手,如果因为他的举措能够成功地让这两名主犯受到律法的制裁,那么他所得的功德定然不少。这么一来,他就可以变回人形了。
话说,这里审案到底需要多久?他还记得,过去很多朝代中,有些案子一旦涉及到大人物,是要审问许久的,而且有时候还审着审着就不了了之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好一点,他到底要在这里躺多久呢?
罢了,既然已经都这么做了,便无需后悔,至少还保住沈逸飞一干人的性命呢,足够了。
长戈古剑关闭了神识,静静地在地下等待着那不知何时到来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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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琏本来赖在警局等燕长戈,谁知没过几分钟就有人将他带去做笔录,怀疑他是偷车贼的同党。偷车,还是偷警车,简直是罪加一等。曲琏一下子想到燕长戈是为了追沈逸飞他们才拿的摩托车,像燕长戈这样的人,送给他的钱他都不愿意要全都捐了出去,怎么可能偷车。
于是曲琏当场便嚣张地拿出黑卡问警务人员有没有刷卡机,那破摩托车多少钱,他按照全新的价格赔三倍。
负责做笔录的小民警无奈地说:“我们并没有说偷车的人是你,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一下,毕竟你们是一起来的,而燕长戈有偷车的嫌疑。至于钱,我们并不是为了这么些钱,偷东西和欠钱是两回事。”
然而曲琏根本就没打算听,燕长戈有偷车的嫌疑?紧紧只是怀疑就让他有点受不了,像燕长戈那么善良的人,听到有人怀疑他偷车可能不会说什么,可是明明做好事却还被人冤枉这种滋味谁也不会觉得舒服,至少曲琏听到这个说法后,就十分愤怒,愤怒到他想用大把大把的钱砸得怀疑燕长戈偷东西的人道歉。
就在曲琏正在和几个警察无理取闹时,沈逸飞的电话打了过来,询问了摩托车的事情后,沈逸飞立刻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摩托车……是我……是我……”
沈逸飞刚想说是我借给燕长戈的,突然想到这不是自己的财产,而是警局统一配发的,完全不属于自己,自己借给内部人员没什么关系,可不能把警车借给外人啊,这是犯错误呢。
支吾了半天,沈逸飞咬咬牙道:“燕长戈使用警车前曾询问过我,事态紧急,我就同意了他使用。事后我会向领导解释,燕长戈确实没有偷车。”
几个负责的小警察连忙向曲琏道歉,人家都道歉了,曲琏也不好无理取闹,只能气呼呼地坐在沈逸飞的位置上等燕长戈回来。
沈逸飞等人在随后赶来的武警的护送下回到了临城警局,负责押送的武警被杀一事已经惊动了整个临城军区,特警队长与临城警局局长做了交接后,将汪岩峰和凶徒关押到戒备森严的临城武警大队中。这一次负责看守汪岩峰的是特种兵,个个身经百战,都是以一挡百的好手,除非他们敢拿导弹轰,不然谁都无法再劫走汪岩峰了。
曲琏在回来的人中没有找到燕长戈,一直耐着性子等他们做完交接,汪岩峰和凶徒被带走后,才一把抓住沈逸飞的胳膊问:“燕长戈呢?”
沈逸飞沉默地看着曲琏。
“说话啊!”曲琏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没见到……”沈逸飞沉重地说道,“燕长戈是独自面对全副武装的三位凶徒的,现场非常惨烈,对方使用了大规模的武器,就算燕长戈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不受伤。我们抵达现场的时候,就没有了他的踪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怎么会……”曲琏心一凉,“你们没有找他吗?”
“找了,”沈逸飞道,“刑警大队技术组和后来的武警上百人一起寻找,都没有找到燕长戈的踪迹。不过……现场并没有他的血迹,我们应该乐观地想,他未必会出事,只是可能发生了意外……”
说到这里沈逸飞便说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这么说都是自欺欺人。摩托车的鉴定已经出来了,之所以毁成那幅惨状是因为子弹击中了油箱。那么巨大的冲击,燕长戈会没事吗?还有那两个手雷……
曲琏无力地松开抓住沈逸飞的手,摇了摇头道:“他武功那么高,不会有事的。说不定……说不定是晕倒在了哪里,只不过距离有点远,你们没发现罢了。”
沈逸飞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个时候,曲琏所有的想法都不过是不愿相信罢了。
曲琏双手握了握拳,低下平日里骄傲的头道:“……算了,问你也没用,我……我把电话号码给你留下,有消息了你给我打电话。”
沈逸飞答应了曲琏,安慰了他两句,将人送了出去。
曲琏坐回到悍马上,静静地闭了一会儿眼睛,睁开双眼时,眼中带上了一抹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