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从地妖嘴里说出来的器官移植就像电脑里的剪切和粘贴一样简单,她不由得怀疑这四年里学的临床医学专业知识。
“肝就算了,但是脾移植?就全世界现在的科技水平来说,脾脏移植的案例非常少,而且排异现象很严重,那墓穴妖直接把脾切掉不就好了吗?而且这么短时间内做了这么多个大手术,它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面对她一连串的疑问,地妖挑眉笑了:“你忘了我不是一般的医生吗?你下面的伤口不也在几分钟内就痊愈了?”
白语烟抿嘴侧过身,偷偷看了一眼后面的蛇妖,谁知他已经凑过来,她只是稍微扭头就碰到他的唇。
“哎!”一股刺刺麻麻的感觉在额头扩散开来,她赶紧捂住额头用力摩擦。
“小烟!你是不是嫌弃我?”蛇妖摸着自己唇,眼泪说来就来,白皙的脸颊两行液体滑落下来,滴到他白皙的胳膊上,又滑落到地上,仿佛马上就能积水成渊。
“我没有……嫌弃你。”白语烟无措地望向地妖,曾几何时,一条阴险多变的蛇妖竟有这样感性的一面,她实在招架不住。
“你是不是觉得一条蛇成天在地上爬来爬去,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蛇妖哭得很凶,又转向地妖:“主人,我每天都有拖地的,地板上一尘不染,在上面滚床都不成问题。”
“滚床当然是在床上滚,地板是用来走路的,谁让你是条蛇,天天用身体在地上蹭来蹭去?”地妖偷瞄了白语烟一眼,见她似乎还在怜悯小池的眼泪,便继续添油加醋地训斥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她去监控室的事,要不是看到远程控制,我也不会提前回家,这马妖的哥哥还真是块狗皮膏药,贴一下撕下来还沾一身腥。”
一提到马妖,白语烟下体又忍不住颤抖,遭遇过阳泉的马阴茎,她的子宫差点被顶坏,他让她见识到卫生棉条还能被异物推到子宫口,还有他的暴力拳头探阴取物,那撕裂的剧痛令她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
就在半个小时前,马妖还带着司量的一个哥哥闯进来,差点被他指奸!
那只淫欲十足的种马一定不会满足于只用手指插弄她的阴道,他也许还会用其他异物插入她的身体,在校长办公室没能尽兴深喉……
白语烟甩甩头,不愿再想下去,赶紧逼自己把关注点转回来,便问地妖:“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对凌宿下手?”
地妖和蛇妖面面相觑,他们配合了半天,试图绕开话题,不料她的思绪一直没离开。
“今晚。”地妖不情愿地告诉她。
“我要见他最后一面。”她哽咽说道。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不能让凌宿白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