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摸到卫生棉条的线了。”马妖扭了扭最长的两根手指,阴险地说道:“如果你坦白在酒店里和我弟弟发生的事,我可以帮你把它取出来。”
“呜……他……他和我做了。”白语烟羞耻地承认道,不愿多加描述那些淫荡可耻的细节。
“做了什么?你知道吗,话说一半会让人很恼火的!”说着,他的手又往里推进,狭小的阴道口已经被他的手撑裂,血水混着淫水在地板上淌了一大片。
“啊——做爱!我们在酒店里做爱了!我只是想跟他了解诊所的一些事,但他不让我走……后来我晕过去,醒来时他还在睡,我就逃走了。”白语烟喘着气艰难地陈述着,隐隐感觉阴道有异物正被缓缓地拽出去,但穴口的撕裂口实在太痛了,卫生棉条出去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察觉到,只看到马妖手里捏着一根被血泡红的棉线,底下是一团圆柱形的血色棉条,上面的淫水还反射着晶莹的光。
“所以,我弟弟强奸了你,你逃走之后就找人杀了他?”阳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下半身。
“不!他以前是我的学长,现在是我同事,我怎么会杀他?”白语烟大声反驳费了不少体力,又转为低声自语:“虽然被他强奸不是我愿意的事,但毕竟也让人体验了一番别样的性爱。”
“什么?”马妖惊诧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她一身连衣短裙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确实容易引发男人强奸她的冲动,就连她现在下体流着月经血也不减他想肏她的兴致。
“呃?”白语烟抬头对上他充满情欲的双眸,惊骇地瑟缩了一下,想爬着逃走,却被他长臂轻松捞回去。
“这么说来,你到底是喜欢被强奸还是喜欢长的阴茎呢?”他一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手褪下裤子,昂然挺立的马阴茎又对准她颤抖流血的小穴。
“不要……”白语烟无力地喊着,身体本能地渴望性交,小穴一张一合,血水控制不住往下滴,分不清是月经血还是阴道伤口流的血。
“也许你两者都喜欢,正好我可以满足你!”马妖让她的身子趴跪在地上,从后面贯穿,一下顶到子宫口。
“啊哎!不……”子宫口的剧痛令她尖喊不止,她试图往前爬,却被重新捞回去,马妖的双手死死钳住她腰部两侧。
“啊啊啊……”
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浪叫,马妖的性欲燃烧得更旺盛,一次次凶猛地捅到底。
尽管如此,仍有叁分之一的肉棍露在外面,他还想再深入些,但身下的胴体似乎不再挣扎叫床,他不得不停下来。
白语烟侧身瘫软在地上,凌乱的长发散在她周围,沾了不少汗水、血水和淫水。
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马妖轻轻将她抱起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拿出手机快速拨号。
“司重,马上带医药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