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
农行扶着施咒坐下,告诉施咒,手术还在进行中。
秦良闵,吴酶,吴实兰,秦建民一家全部赶来了。
古暑打着营养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古暑眼帘的是韩薄着急的神情。
“没……没事?”
“古驰?”
“快去看古驰?”
古暑说着就要拔针管,被韩薄眼疾手快的阻止了,眼神凌厉警告着,你要是不想打吊瓶,我就不让你见古驰了。
古暑懒得去争辩,任由韩薄替她穿鞋,俩人一块儿去急救室门外等候。
这时,急救室的灯亮了。
主治医生走了过来,一群人乌泱泱的围上去,医生取下了口罩,抢救……无效。
“谁?”
“谁,抢救无效?”
吴实兰强忍着痛意,走了过去,一点点的掀开了白布……
众人,皆松了口气。
“不是古驰?”
“不是秦话?”
……
韩薄扶着古暑坐下,施咒看着脸色苍白的古暑,将自己早上买的早餐从书包里拿了出来。
古暑被两道强烈的目光盯着,实在是没办法不吃,拿起包子,食不知味的硬往下咽。
十分钟后,手术的灯亮了,古封建被推了出来,转入重症icu监护病房。
这时,警察来了。
来的也不算生人,正是古暑的贵人乔良。
乔良掏出警官证,询问谁是古驰的家属,秦话的家属,以及果柠的家属。
“果柠?”
“果檬?”
古暑很难不联系在一起。
韩薄将沉思的古暑拉到怀里,发疯似的顾矜握着匕首,要替自己的女儿报仇。
警察在此,岂容她放肆?
乔良三声警告无效,三两下的功夫,顾矜双手被套上手铐,罪名是袭警。
果檬扶着病弱的父亲,俩人一块儿小跑了过来。
古暑半躺在长椅上,只觉得一股热流,该死的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古暑拉了下韩薄的袖子,韩薄主动伸了脖子过去,俩人的这个动作,在秦家人眼中甚是刺眼。
古暑将自己遇到的尴尬事,告诉了韩薄。
韩薄摸了摸古暑的脑袋,让她靠在施咒的怀里,韩薄和农行一起离开了医院。
古驰被推出急救室,顾矜手上带着手铐,拼命的往前扑,撕心裂肺吼着,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古暑想去看古驰,只觉得脑子里一阵眩晕,整个人再次瘫倒在施咒怀里。
秦话也被推出来了。
唯一的区别,古驰进的是高护病房,秦话进的是icu重症监护病房。
现在,就只剩下宋霁光。
古暑想起了“算命”,古驰曾以戏谑之言告诉她,莫非,命运以戏谑的方式还回来。
“不会?”
“不会?”
古暑默默的祈祷着,祈祷着。
然而,这年的元旦,注定是不会太平。
韩薄买了两包卫生巾,一包日用,一包夜用,顺便买了两条厚实的毛毯,一条铺在椅子上,一条给古暑盖。
古暑和韩薄一样,都是毛毯的忠实粉丝,对被子是尽量不用。
农行拉了下施咒的胳膊,提醒她的卫生巾也该换了,施咒难得脸红一次。
施咒扶着古暑去卫生间,农行就站在门口等着,唰的一下子,一个人影儿就过去了。
农行轻笑着,敲了下卫生间的门,问她俩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