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早。”
“云雀学长?!”
“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玩的,我是被小婴儿——”黑发少年一边说一边下了窗台,却突然停止了脚步,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了。
纲吉没有去看他的目光落下之处,只是因为有了经验,非常淡定地拉了拉被子,把床铺盖住。
“咳咳,你什么都没看——”
却看到云雀很快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里包恩,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一脸认真地问:“这次应该不是我的问题吧?”
“……嗯,不是,”对于这种发展,里包恩只想抚额叹气,“所以不需要你负责。——总之,你只要把那个尸体弄走就行了。”
听到这样的话,云雀又看向了纲吉,那目光奇怪得让她一阵寒栗。
“第一次……?”
碧洋琪推门而入,狱寺倒地不起,山本便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挤进了房间。
“阿纲,红豆饭做好了哦——我还煮了红糖水,你现在要喝吗?”
“……”
然后,云雀便默默把原来的话咽了回去,神情间有那么一瞬间轻松下来。
“原来是生理期么?”
在门外抽搐着的狱寺猛地抬起头,张着嘴呆了一会儿,突然就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山本也不禁释然地拍拍胸口。
“废话,不然你们以为是什么啊?!”
纲吉再次羞愤欲绝,抓起枕头就朝他们扔去。
“难道以为我得了绝症要死掉了吗?!”
……
在接下来的一片混乱之中,里包恩依然静静地站在原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只想告诉她:不,他们只是误会了。
毕竟,当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是死亡状态——而且床上还留了一大滩血的时候……怎么都会以为她被人那啥那啥了然后拼死反抗杀掉了对方吧?!
对于这些脑电波都没在同一频道的少年们,他表示实在不忍直视,便抬手掩住视线,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第22章 .简直不想说话
“原来如此,你本来想让莫列提跟我打个招呼?”
纲吉看了看一旁微笑着喝茶的黑针织帽男人,习惯性地摆出了白目脸。
“且不说为什么会有这么神奇的addio假死法——哪有人用这种方式打招呼的啊!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吓死了好吗!”
“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里包恩淡定捧茶,“也很有精神呢。”
“好个头啊,因为我已经先被其他事吓死了好吗?”
“反正殊途同归嘛。”
“……已经不想和你这种人说话了。”
回应她的是咕噜咕噜的喝茶声。
莫列提依旧微笑着看着他们,嘴边的狰狞血液还未擦去。
纲吉忍了又忍,还是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生理期的第一天,就被自家的家庭教师和一群据说叫家族伙伴的人给搅得乱七八糟,纲吉表示……啊,心好累。
碧洋琪抚弄着长发,百感交集,“啊,这就是长大啊,人生中的第一次!多么值得纪念啊!”
“只不过是第一次来生理期而已有必要吗?”
“很有必要啊,”碧洋琪一脸认真,“你怎么不知道呢?生理期来了之后,就意味着你……可以生小孩子了呀!”
“这又不是什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对此,纲吉的反应很平淡,“那又怎样啦?”
“你这边当然没问题,”碧洋琪见她一副没明白的样子,不由痛心疾首,按住了她的肩膀,语气沉痛,“但是这意味着,别人有机可趁啊!女人,可是很脆弱的生物呢?”
里包恩端起茶杯的动作一顿,目光向这边瞥了过来。
“啊……啊、哦!”
纲吉幡然醒悟,随即有些惊恐。
“意思是说,假如我不能成为彭格列首领,而且又没有其他有血统的继承人……可能会有人想利用我吗?!”
碧洋琪打了个响指,然后一拍桌子:“就是这样!”
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