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同时他心底还有一个声音在狡辩着,她不可能生过孩子!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他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的小腹平坦结实,皮肤光润顺滑,根本没有生育过的迹象……
两种声音在他脑中翻腾撕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拨通了夏含的号码。
“东东小心肝儿,是不是想我了?”电话一接通,就传出了夏含甜美欢快的声音。
再次听到她对他变着花样肉麻兮兮的称呼,白行东却没有了之前的波动。他听到了,她管吴嘉嘉也叫宝贝儿,这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个随随便便张口就来的称呼罢了。想到他每次被她叫的心跳失序,他只觉一股悲凉的讽刺。
他无法在电话中问出口,只能从干涩的嗓子眼挤出一句,“你……晚上过来吗?”
夏含没多想,答道,“不过去了,我大姨妈来了。”
白行东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他又不是只为了那个才想见她,他只是单纯的想见她而已啊。难道不能做,她就连见都懒得见他?他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
“喂?怎么不说话了?”对面没声音了,夏含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没断线啊?
“……我在。”
“在就说话嘛!我还以为断线了呢。你晚上不加班吗?”
“不加班。你过来好不好?”白行东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或者我过去你那边?”
夏含扑哧一笑,“哦,你要盖着棉被纯聊天啊?那好吧,我晚点直接去你家。”本来她今天收到了影视公司的选角导演发过来的试镜视频,是打算晚上在家里看的,既然他这么想她,她干脆带过去看好了。说起来他也是挺粘人的,一天不见都不行,可谁让他这么可爱呢?
收了电话,夏含见时间还早,干脆打开电脑准备写一会儿稿。
自从《黑匕首姐妹会》三部曲的影视项目敲定,她就跟夏元松报了个备,因为需要兼顾新书的稿子和电影剧本改编,她在这段时间是顾不上奥谱那边了。
夏含其实挺不好意思的,本来说好要帮老爹的,结果这么快就兼顾不暇了。不过夏元松一如既往的非常理解和支持她,让她专心自己的事情,公司还有他在呢。
她奋力写了半下午的文稿,抬头活动肩颈的空档一看时间,白行东应该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她合起电脑,拎上平板就往隔壁小区走去。
到了白行东公寓门前,夏含直接掏出钥匙开门。不知道他回来没有?没有的话,刚好可以给他一个惊……
……她坏主意还没打完,刚一打开门,就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抱了起来,直接丢到宽大的沙发上,随后那人覆了上来,手脚并用的把她禁锢住。夏含被男人沉重的躯体压得胸腔里的空气都窒住了,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她真的很想翻白眼,今天是“全世界人民压夏含日”还是怎么着?她一早被杜子舟压得起不来身,然后又被兴师问罪的瑞贝卡从气势上碾压,这会儿连小白兔都要跳起来压她,翻了天啦!
夏含倒不担心他要对她做什么,反正她有大姨妈护身,谅他也不想碧血洗银枪。她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却招来了更紧密的镇压,抵在她身上那结实紧绷的躯体像是要把她融为一体一般,大力禁锢着她,让她完全不能动弹。埋在她颈间呼吸湿热急促,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闷闷的响起,“小烈烈是谁?”
☆、第50章 葡萄架
听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问题,夏含不禁疑惑了。
咦?他怎么知道小烈烈?
夏含回想了一下她最近提到过小烈烈的场合,迅速的判断出白行东唯一可能知道并做出反常反应的来源——那只能是她和吴嘉嘉的对话。联想到他在那通电话之前是在请吴嘉嘉喝茶……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都说了些什么,然后马上意识到——他这下可能误会大发了!
想清楚了状况,夏含又管不住自己想使坏的心了。
她放松下来,悠悠然道,“小烈烈啊,他的大名叫腓特烈……”
哦,外国人啊。白行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像是有一股酸涩的语气闷在心里,憋的发慌,堵得难受。
“是阿拉伯血统……”
混血的又怎么样?他的基因也不差啊!
“是个帅小子,脾气温和又亲人……”
够了,他不想再听了!
他一口咬在她敏感的白嫩侧颈上,夏含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喘,还是不屈不挠的继续道——
“嗯……才三岁就有一米五八了……”
白行东猛然抬起头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一米五八?
夏含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眼神晶亮,“你要看照片吗?长的可壮实可帅了。”
白行东惊疑不定,这不对劲吧?三岁一米五八,这孩子吃什么长大的?
夏含自顾自艰难地挣扎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打开相册,反手举到白行东眼前,笑的一脸得意,“看,是不是个帅宝贝?”
被手机屏幕的光照亮的白行东的脸,面上的表情简直价值千金,夏含真后悔没拿个相机拍下来。
下一秒她就更后悔了,因为恼羞成怒的白行东二话不说,按下她的手,俯身就堵住了她的唇,恶狠狠的辗转撕咬。大舌探进她口中来势汹汹,惩罚般的肆意扫荡,一时间几乎夺去了她的呼吸,大掌还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领口,攥住她胸前的柔软,略带狠厉地揉捏。
她奋力的捶打他的肩背,然而拜杜子舟的魔鬼式操练所赐,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本就由于性别处于体力弱势,这下她的挣扎更是不痛不痒。
她的微弱抵抗很快遭到了镇压,白行东捉住她挥舞拍打的小手,一手把它们固定在头顶,这下她完全成了案板上的鱼,只能无助的回应着他毫不客气的索取。
待到他终于肯移开肆虐的唇,给她机会呼吸,她已经是满面潮红,杏眸中水光盈盈,喘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白行东也是呼吸微沉,薄唇抵在夏含唇边喘息,大手还停留在她的柔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抚,指尖偶尔刮过顶端的粉果,紧挨着他唇边的红唇中会溢出声声柔媚的惊喘,身下的娇躯像有电流经过般一阵颤抖蜷缩。
夏含知道自己这次真的玩脱了,谁知道向来羞涩的小白兔居然会想到用这种方式惩罚她?那条修长紧实的大腿还在她腿/间慢腾腾的磨蹭,明知道她得不到解脱,却非要恶意撩拨她,让她浑身燥热满心渴望的被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说不出的难受。
这不就是一直以来她最爱玩的把戏吗?
现世报,这就是现世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