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混混从小诊所里面走出来,一脸晦气的看看自己手上打着的石膏,缠绕着的绷带,他愤怒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山虎那憨货不是号称风中集团一虎吗?连这点脸都不给兄弟们长。风中集团怎么了?真当我们兄弟几个来当保安来了?我涂冗是来混的,又不是来当大侠的。他奶奶的”
“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估摸着那小子有点来历,不然山虎也不会让他这样侮辱兄弟们。好歹是一家人”一小弟想的多,脑子转得快仔细的分析一下,好心提醒了一句涂冗。
“啪!”涂冗直接甩了这说话的小弟一大嘴巴子:“你和他一家人?啊?有毛来历,有来历能他妈再酒吧卖唱?也就有点狠劲罢了,人多照样打趴他,我看山虎就是一直看不惯咱们几个兄弟,毕竟我们是从半路出家和他们不是一路人。都去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那狗男女给老子找出来。”
“那山虎那边…”
“呵呵。“涂冗冷笑一声,眼角闪出一丝阴霾,心里稍一犹豫,缓缓说道:“反正这风中集团跟哥几个也不和,天天带个工作牌在安保部搞得和保安一样,我们就不是西装革履的料,干脆去投了海运集团,我可听说他们那自由的很,管管民工,看看项目,油水又多。”
“这海运可是风中集团的死对头啊,能…能要我们吗?”
“呵呵,不要?海运最近为了后街的重建项目和风中闹得不可开交,我们带点礼物去,不就行了。”涂冗挥挥手,示意自己几个小弟都围过来,在他们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堆,不能被旁人听见的话。
……
山虎皱着眉头,不安的在酒吧门口来回踱步,有些懊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留下社长,婉姐这大晚上的就坐飞机从京北市赶过来,五年了每一处有董事长的消息婉姐都会第一时间赶到。
哎,董事长啊董事长,你忍心放下我们这些当初一起打拼的兄弟,怎么,怎么忍心舍的下婉姐。当初可是她陪着您从摆地摊开始干起……
希望这次不要在扑空,那应该是董事长,太像,太像,山虎一边等候,一边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想着和林凡对视的那一刻。
“虎哥,还在这干嘛呢。”这个时候,不远处走来一个几个大汉,头发五颜六色有长有短,领头的手上还打着石膏。山虎定眼一看,不是之前被自己教训了的涂冗么?他又回来干什么?
“不该你问的,别瞎问。”山虎皱着眉头转过身去,抬起头来看看自己的手表,先不说这几个人惹的是董事长,要不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一直隐藏起来的董事长会轻易出手?
“山虎哥,兄弟几个知道错了。按照公司规定不应该无理滋事。“涂冗脸上堆砌着谄媚的笑容,伸手把自己手里的功能饮料递了过去:“喝口饮料”
“你们几个的事情,会找你们算清,找我也没用。”山虎冷着脸,接过了涂冗手里的饮料,大口大口的下肚。等这么久,确实有点口渴了。
半个小时后,临江大堤边上….
“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寂静无人的黑夜之中响起,涂冗抬手摸了摸自己满是大汉的额头,卷起舌头狠狠的对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山虎吐了口唾沫:“这么重,你怎么不叫山猪,叫什么山虎。呵呵,找你没用?现在你找我也没用!”
“老大,我们怎么处理他啊,这要是让风中集团的人知道了,我们几个可…可就完了。”涂冗喊了自己所有兄弟,加着一起七八个人围着山虎的身体,打算着接下来的出路。
“直接送给海运集团,他们一定会感兴趣的,这山虎可掌握不少资料,这要让海运知道,海运拿下厚街项目不就稳了吗?这礼物还不大!。”涂冗话音落下,脸色一沉眼神一眨,从腰背后面摸出一把折叠刀:“我得先给这小子脚筋跳了,别跑了”
“月黑风高的,你们几个还真会找时间啊。”黑夜的阴影里响起一个冷峻的声音,声调平稳而低沉。
涂冗一行人转身寻声望去,林凡单手斜插着休闲裤口袋,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
“呦呵!”涂冗疑惑的表情在看到林凡的时候变得喜剧化,嘿,自己正想着去哪里找这小子呢,没想到这家伙自己跑出来了。真以为够狠就可以了?
“大……大哥,是这小子!”头上包着纱布的小混混一下子跳了起来,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脑袋,一只手指着站在眼前的林凡:“拽什么,不就是有点狠劲,身材好,有个性,长得帅,还有个漂亮女人嘛。”
“额……”林凡都已经摆出一副要不为骂街所动容的表情,可我擦,这是在骂我吗?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被骂的有点自豪呢,半天半天林凡只有淡淡的摸摸自己的额头不骄傲的回两个字:“对啊。”
“你是猪吗!”涂冗被这小弟气的不行,打开手里的弹簧刀塞进这家伙手里:“去,把他给老子往死里坎,出了事算我的!”
混混听着自己大哥的话,想着反正自己人多,七八个人,想想自己脑袋上裹着的纱布一路上被兄弟们嘲笑着他就觉得愤怒,要不是林凡,他能这么丢人?
以后老大怎么看自己,在被兄弟们夸大一下,都没有女人愿意跟自己睡了,越想越气,混混拿着手里的刀越握越紧,他要把所有的愤怒全都宣泄在林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