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她的脸上又发烧了。
两个人的衣服都没穿, 还保持着肌肤相接的状态。
手指动了动,没有什么力气。但能感觉到毯子是软的,纵容着一种令人惬意的温暖。
薄瑾亭这才察觉她醒了,他的手轻抚她的脸颊:“疼不疼了?”
“好多了,就是有点肿。”顿了顿, 楚瑟锤了他一拳:“我刚才让你停下,你怎么不停下来?”
——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给一些女人用扩yin.器检查的时候,那些女人会哭得要死要活的。何况她是第一次,薄瑾亭居然做了整整半个小时, 简直要了人命了。
男人倒是无辜的很: “我停不下来。”这倒是句大实话。
——从开始直到结束, 他都身不由己, 只是被一种骇然舒畅的感觉所支配。将心仪的女孩据为己有, 这种愉悦感令人万分的满足。
更何况,她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若不是顾怜她的感受, 只怕刚才他又要了……
但此时此刻,他更疼惜缩入怀中的小小一团, 于是双臂收的更紧了。
楚瑟乖巧地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你不停下来, 那万一我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刚才来势汹汹, 他们连安全t都没准备。现在好了, 家里也没避孕药。
薄瑾亭的眼睛弯了弯: “怀孕了,我们就结婚,然后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养你们母子两个。”
“去你的,下次不许这样了。”楚瑟揉了揉酸疼的肘关节,且不说孩子的事情,早知道他这么折腾人,就该把他灌醉了自己来才好。
吃过了晚饭,薄瑾亭又端来了笔记本电脑,让她看早上修好的艺术照。
——薄瑾亭的摄像水平相当高,光影适中,把她拍的犹如天使一般唯美。
尤其是那几张半遮半掩的果体照,抬头仰望着蓝天,裹着及地的窗帘,好像圣女一般纯真高贵。
她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美丽,但是薄瑾亭知道,他将每一副照片都修饰的很有格调,他知道她身上有种不可言说的出尘神.韵。
楚瑟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这些照片,你一个人欣赏就好啦,千万别给别人看。”
“我当然不会。”他怎么舍得让别人也看到她如此的美丽?
说完,薄瑾亭就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楚瑟这才发现……男人又“上火了”。
“你,你放开我,今天够了。”
“不够,这种事情必须得趁热打铁,你才能尽快习惯我。”说完,他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压在了身下。手也放进了被子里。还不忘说说感受:“这么软……”
刚刚的余劲未消,如今又添新火。这一回薄瑾亭从前面发起了攻击。似乎第一次的接触只是个热身赛。现在才正式开始接力赛。
楚瑟抗拒地推搡,但意义等同于蚍蜉撼树。很快,她又被他攻城略地了。
一夜酣畅淋漓,彼此仿佛融入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里面。
再也无隔阂。
**
“瑾亭……”
当楚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无意识喊着他的名字。
天光大亮了,又是新的一天清晨,她微微挪动了下目光,就在头顶上发现了他。
男人闭着眼睛,眉头微微蹙着,刚毅的下颌线条自两边撑开,勾勒出一张英俊不凡的脸庞。
不知怎么地,昨晚明明是她睡在床外侧,薄瑾亭在内侧,一觉醒来,彼此却是颠倒了位置。
她看着他安宁的睡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明明说呆两天的,结果硬生生被薄瑾亭拖延成了三天。
期间日夜颠倒,根本没有个概念。拉灯,关灯……这就是她唯一判断时间的标准。
事实证明一个灵魂单身了三十年的老男人是非常可怕的。楚瑟甚至想不出语言来形容他的无耻——比方说怎么求饶,他都不撒手,说要让她印象深刻——印象深刻的犹如噩梦和美梦互相交替。却一一都成了真。
此时,床单上已经没有一处完整。只怕谁进来,都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样的“奋战”。
不一会儿,薄瑾亭终于醒了。
楚瑟躺着,看着他拉起了裤子拉链,系上了皮带。衬衫掩盖了肌肉绷实的背部,凌乱的碎发贴在额头上,居然极具一种野性的俊美。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道:“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么?”薄瑾亭以一种蹲着的姿势和她平视着。
“可惜我从来没见过你上辈子二十七岁的模样。”当她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看到的是薄瑾亭一生中最狼狈的模样。后来她得到了一张毕业照,却是他大学时期的模样。只是不知道,28岁以前的薄瑾亭,是如何的迷人呢?
“27岁?我那时候常常不修边幅,谅你看到了,也不想和我谈恋爱。”
说完,薄瑾亭不禁掬起她的一丛长发,放在嘴唇边吻了吻,有种淡淡的花香味。
“啊?你长胡子吗?”
薄瑾亭莞尔:“哪个男人不长胡子?你以为我是太监吗?”
“……你才不是。”
她已经亲身验证了,他那玩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