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小悦儿,怎么样?”然后就是一连窜的“小悦儿,你可真紧。”“小悦儿,你别动,你一动我也疼,来听话,放松。”
“杜以泽,我痛,我们明天再来好不好?”只进了一半,她就开始求饶,她真的很痛很痛,天呐,才二十出头的男人,居然发育的这么好,力气这么大。她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根本架不住他那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和爱抚。
“不行,小悦儿,你又要出尔反尔了。”说话间,他忽然拽过她的双手,翻了一个身子,道:“我们这样试试。”然后,他又开始冲刺,这一回,他轻而易举突破了最细的那一段。一边动,一边道:“悦儿,小悦儿,你真棒。”
她却快要被痛死了,甚至产生了幻觉,自己在无边无际的深渊里挣扎——依稀间,却是记起来了他小时候的模样,但是很快,“啪!”泡沫幻灭了,她不得不承认,杜以泽已经成为了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在她的身体里,茁壮。
最后阶段的垂死挣扎,似乎没什么效果,她想往外爬,因为被撞得实在太疼了。但是他抓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完成了仪式。那一阵阵的灼热出来之后,她气喘吁吁,他也大汗淋漓。现在,什么话语都是无效的信。
他把自己的记号和气味,永久留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但是手机忽然响了,她要去够,却被他抓住了:“别去理会那个人。”然后,抵在她背后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尚未有什么准备,他又进入,这一回,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还一个劲地说:“小悦儿,小乖乖,放松,别夹得太紧了。”
好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狼,大快朵颐之后舔了舔嘴角。
事情折腾到夜晚才结束,明明她都吃的撑了,下面都涨涨的。但是杜以泽还是双眼直勾勾望着那垂下来的四个角,然后,杜以泽端起她的半边身子,要往里面套。她实在不行了,喘息不已:“小泽,那个姿势不行,我会痛死的。”
“那好。”他亲昵地爱抚着她:“就听你的。”
这时,她才度过了这痛苦的过程,沉沉睡去了。但是杜以泽的爱抚,亲吻,都没有结束。他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把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回荡起伏,通通再得到一遍。她觉得痒,就扇了他一下,杜以泽轻笑道:“真是不老实,睡觉了还打人。”
当然打人……谁让他做的那么疼。
一夜沉睡。第二天很早,沈悦就醒了,下面垫着的床单,弥漫着荷尔蒙气味,手脚缩成一团,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她安静看了一会儿他的眉目,没有找到记忆里相似的地方。他从小就很好看,长大了惊人的好看,惊人的蜕变成男子汉。
从任何角度来说,她都赚翻了,却是暗笑这是怎么了:说好把他当弟弟,杜以泽却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的自以为是是多么的愚蠢。如今,木已成舟,所有的托词都成了不折不扣的谎言。她半撑起身子,却是全身乏力得很。
她想爬下去寻找吃的,却不小心碰醒了他。
杜以泽再次把她拉入怀中,晨曦的阳光懒洋洋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头发。她倒是想起来了:“你的胃病好了吗?”
“我以为你会说:杜以泽你这个大坏蛋,居然趁人之危。”他似乎要模仿她的语气,但这效果实在太假,假到仿佛一个笑话。
她只回应道:“这不算什么趁人之危。小泽,昨天一天都很难熬,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萧牧他抛弃了我。我当时恨不得直接跳楼算了,真的,那种滋味太难受了。”至今想起来,那时候的精神都几乎恍惚了,然后想到了很多疯狂的东西。
杜以泽摸了摸她的脸蛋,又把她的身子拉高一点:“那现在,你怎么想?”
“最糟糕的一天,也是最难忘的一天。没了萧牧,我起码还有你。”她也矛盾不已:“但是这样的做法也许太自私了。”
“沈悦,大多数人是自私的。假如你不自私,你就会被人欺负,被人剥削,被人玩弄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个玩具和笑话。”他这些年,看的事情比她深刻得多:“所以自私没有什么错误,何况,先犯错的人不是你。”
阴霾的心情,透露出一点阳光,她更加贴紧了杜以泽的身子。其实他说得对,自私有什么错?!萧牧不要她,她就要其他的男人,她就在订婚的当天,和别的男人做.爱。或许是于礼法不容的坏女孩,可是自私又怎么了?坏又怎么了?
难道去找萧牧,哭着问他:“你是选倩茹还是选我?!”或者给他下跪,求他回心转意。亦或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改日再举行一场订婚典礼,让人们看两次笑话?
不,她没那么大的心原谅萧牧。所以她就爬上了另一个更好的男人的床,虽然犯贱,还有点可笑的荒唐,可是最差最难过最绝望的一天,她享受了一个英俊帅气多金体力充沛,还这么温柔的男人的一场难忘的欢.爱,那有什么过错?!
人为什么要为他人着想那么多?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所以,她决定和杜以泽在一起了,他不会对自己坏的,她明白。
就算别人说她水性杨花,也认了。
想到这里,她悄悄地,往上挪了挪。他现在长得太高大了,她挪了还不够,还得抬起头,才能够上他的唇,杜以泽知道她的意思,他没有说话,只是扳过她的脑袋,两瓣唇瓣相触及,他们辗转舔舐,推杯换盏,交换彼此的味道。
“小泽。”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还是担心他的身体:“你还没说呢,你的胃病好了吗?”
“不是胃病,姐姐,只是在听到那个消息之后我忽然很想吐。”杜以泽说的模拟两可,他现在只管享受和她的亲密时光。
说完,杜以泽想再做一次,沈悦没力气承受了,只推开他道:“小泽……我现在很饿很渴。”
于是,杜以泽就下楼去点了许多吃的来。
沈悦躺在被子里,不一会儿伸出头,就看到剥了皮的香蕉,她咬了一口,顿时,丝滑甜腻的香味,全部充斥在舌尖上。她想再咬一口,被杜以泽拿走了:“饿着肚子吃香蕉对胃不好。”然后端过来一盘热乎的红酒牛排。
她很快吃完了,杜以泽又拿着勺子,端着一碗乌鸡汤过来。她想到从前他说:“自己没长手,难不成让我喂你。”那时候觉得小泽不懂什么叫做“体贴”。但是眼下,他拿着勺子,真的一口口开始给她喂汤,体贴无比。
再对比一下情商不开窍的萧牧,想想真是要落泪。
而杜以泽也不忘嘲笑:“姐……不,沈悦,昨天我发现你不仅是个小姑娘,而且连接吻也不会,我摸一下你就有了反应,敏感得根本不像是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子。我甚至以为我在侵犯未成年少女,嗯,萧牧他是怎么和你相处的?”
能不提了好么,她悲催地喝汤:“这个问题忽略,我不想回忆那个人。”
杜以泽抬起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好,那你就忘了那个人。下个星期你跟我回北京去,从此以后,你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她点了点头,喝完了鸡汤。
吃完饭,杜以泽带着她走出了酒店,司机等在门外。
沈悦回头望了望,记住了这家的店名“爱巢旅馆”。杜以泽却是望着她的表情,忍着笑意:“怎么,舍不得这个地方了?”又凑过来,在她的左边脸蛋上印上一个吻:“小悦儿,到了北京之后,我会带你去住更好的情.趣旅馆。”
她顿时被他撩拨得情动了。脸上,身上都发烫。杜以泽又亲吻了她的右边脸蛋,拉着她的手上了车。徐楠为他们开的车子,却是把他们送到了杜氏集团驻大连分公司。
接下来几天,沈悦一直待在杜以泽的身边。受那一场订婚风波的影响,不少亲朋好友打电话来问候,还有的人专程帮她唾骂萧牧。沈悦笑笑,只是说自己和萧牧脾气不和分手了,没什么小三小四,以后也不会在大连发展下去了。
其实,后来想想那一场订婚典礼,答应的太仓促了,准备也太匆匆忙忙。所以玩笑成了真玩笑。假的儿戏,也就成了真的儿戏。
孙爷爷还过来看了她一回,拉着她的手问道:“老大啊,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他……他和我合不来,我们分手了。”她尽量笑着。但孙爷爷将信将疑:“那萧牧为什么又要和你订婚,又悔婚呢?!哎!你是个姑娘家家的,经历这种事,名声传出去了,以后怎么嫁人?不行,得找他讨个说法!”
幸好这时候,杜以泽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爷爷,姐姐的事情我负责来给她讨个公道。既然萧牧和他分手了,那以后姐姐就由我来照顾。”
“好,哎,那萧牧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孩子……得了,人老喽,也烦不动你们小年轻人的事情了。”孙爷爷也是无奈。
送走了孙爷爷,她才松了一口气。杜以泽在背后笑话她:“姐姐,你怎么跟偷情似的。”她瞪了他一眼,他们现在的关系,和偷情没什么区别。算了,她走进了办公室,想能做点什么帮一帮小泽。却无意中瞄一份印着“方倩茹”三个大字的文件。她情不自禁伸出手,但杜以泽先她一步拿过了文件:“姐姐,别看这些东西。”
“你怎么知道方倩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