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素雅至极的装扮,奈何一张小脸儿上美目顾盼生辉,樱唇红润饱满,远山眉似蹙微蹙,愣是穿出了明艳照人之感。
萧让定定看着眼前的美人儿,眸色沉沉。
等好不容擦干净了水珠儿,顾熙言已经是脸红似霞,娇羞不堪。
她正准备伸手推开男人的压制,不料,却被萧让猛地一托,整个人坐到了身后的浴桶上。
顾熙言娇呼了一声,忙伸手紧紧搂住萧让的脖颈。
只见高大的男人俯下身来,火热的喘息带着淡淡酒气,直喷洒在她的耳边上,“今日乏得很,夫人不如帮本侯揉揉身子。”
浴桶的边沿湿漉漉的,坐上去直打滑,稳稳当当的坐着已经是不容易,更何况还要给萧让揉按身子!
顾熙言抿了抿唇,只能伸了两只玉臂,紧紧攀附着男人健壮的臂膀,才能勉强稳住身形,不掉下去。
顾熙言咽了口唾沫,放软了声儿道,“这般……这般高高坐着可怎么揉呀?不如,侯爷叫妾身下来……”
美人儿的声音甜甜腻腻,萧让听了,只淡淡打断:“不许下来,就这么揉。”
顾熙言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男人了一眼,只见萧让神色淡淡,仿佛提出这么个无理要求的,并不是自己一般。
男人胸膛上的肌肉并不虬结吓人,而是硬朗坚实,块块分明。
一双柔弱无骨地玉手轻轻揉在上面,竟是如爱抚一般。
顾熙言揉捏了一会儿,整个人已经是香汗微湿,娇喘微微。
方才,萧让在内帐中隐隐约约听见外面的婆子说翰儿找到了的事儿,此时看着身前的娇人儿,心下一动,淡淡道,“夫人竟是喜欢孩子?”
顾熙言闻言,笑道,“四房的几个孩子,虽说调皮了些,可更多的时候还是玉雪可爱,聪明伶俐的。”
萧让挑了眉:“别人的孩子有什么新鲜的,若是自己的孩子,那才有趣。”
“夫人若是喜欢,咱们便……”
“侯爷!”顾熙言红着脸,举起粉拳在男人胸前轻轻锤了一下,“侯爷说的什么话……”
萧让勾起薄唇,拉过粉拳,放在唇边轻吻了下,“和夫人在闺房中说的,自然是体己话。”
顾熙言咬着樱唇,羞答答地看男人了一眼,没接话。
只见萧让低笑一声,猛地俯身,更贴近了身前的美人儿。
顾熙言正坐在浴桶沿儿上,冷不丁萧让往跟前一跻身,当即身形一晃,搂着男人脖颈的玉臂突然收紧了,嘴里带了哭腔,“侯爷,别,妾身要掉了去了……”
萧让搂住身前美人儿,对美人儿的惊呼视而不见,“夫人觉得,本侯如何?”
顾熙言看着身前的萧让,只觉得今日男人醉了酒,平日里那副清贵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竟是变得这般磨人!
此刻,顾熙言又听了这等无理的要求,当即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正准备随口敷衍过去,不料又听萧让道,“若是答好了,便抱夫人下去。”
顾熙言听了,只能欲哭无泪的攀着男人的臂膀,绞尽脑汁地想了起来。
上一世,顾熙言喜欢的是满口诗词歌赋、风流倜傥的翩翩少年郎,故而怎么都没想,自己有一天会被成安帝指婚给萧让。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夫君会是萧让这般勇猛高大的男子。
这一世,虽说一开始顾熙言对萧让依然心怀惧意,可萧让对她多有呵护,渐渐的,她也知道祖母顾江氏口中所说的“武将的好处”是什么了——光是萧让站在她身边儿,就教人莫名有一种安全感。
思及此,顾熙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望着男人,甜甜道,“夫君对妾身呵护备至,妾身自然觉得侯爷是一等一伟岸的男子。”
不夸他身居高位,不夸他赫赫战功,不夸他出身高门……她心里,果真只装着他对他的呵护和温柔!
萧让听了,白天那股子醋意登时烟消云散了,心中自是百转千回,万般情意涌上来,脸上却依旧是神色淡淡,半晌没言语。
顾熙言见状,正暗暗思忖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不料萧让突然俯身,一把抱起她道,“方才,夫人帮本候揉了身子……礼尚往来,该本侯帮夫人揉了。”
身子冷不丁腾空,等顾熙言听清了萧让说的是什么,忙道,“妾身不用侯爷——唔”
萧让低头含住那一张一合唇瓣,把顾熙言未说尽的话统统吃进口中。
只见男人一边绞着美人儿的香舌,尝着那檀口中的琼浆玉露,一边儿抱着娇人儿朝内帐走去。
月上中天,鸳鸯帐中,一室的被翻红浪。
只见那娇软美人泪光点点,连声求饶:“侯爷,不要了——”
那低哑男声轻笑:“不要?本侯还有千军万马等着种给夫人呢。”
“唔……夫君……夫君怜惜……”
这真真是——
鸦色腻,雀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
钩挽不妨香粉褪,倦来常得枕相怜。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的现言《怎敌她香软可口》终于完结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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