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后,傅渊拥着谢青岚,后者摸了锦帕出来,将脸上扑的粉擦干净了,这才抱起一脸懵逼的女儿,问道:“傅渊,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傅渊低头笑道,“可是忘了他往日戏弄你?还是忘记了在吴越之地,他假意传我染病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那样多的事,我只让这一件事来剜剜他的心,怎会太过分?”又吻一吻她的额,“莫怕,若是他找不到,依我看,叫你二姐姐和他和离了也未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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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故事的结局,就是刘平在冥思苦想了一夜,第二日连早朝都没去,那叫个策马狂奔,一路到了太后祈福的静慈庵,总算是见到了自家媳妇儿。
陆贞训见他黑着脸的也是给唬得不轻,原本要上前去,身边正在吃茶的越王太妃淡定得很:“你理他做什么?想了这样久才找到这里来,委实是太不中用了,我若是你,巴巴的也要和离了。”
刘平站在石桌前,听老娘这话,顿时哭笑不得:“母后,我可是您亲儿子。”
“有个这样半天都想不明白事儿的亲儿子,也是哀家的福气哦。”太后轻轻含笑,那样子只能用“腹黑”二字来形容了。
刘平哭笑不得的转向媳妇,见她丰腴了不少,叹道:“你倒是跟着母后在此吃得好睡得好,可曾想过你夫君我,这几日可是担惊受怕,连觉也没睡呢。”
陆贞训含笑,正要起身让他坐,太后道:“贞儿坐着就是了,他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站一站怎么了?”又笑眯眯的转向了正满脸挫败的刘平,“臭小子,都要当爹了,还这副神态,莫非是我和贞儿短了你什么不成?”
等到这一家三口回了京城,已有一封辞呈递到了御案跟前,刘平匆匆阅完,咬着牙冷笑道:“傅渊这恶贼,掳了你装作是北戎做的,叫朕担惊受怕了这样些日子,还敢跑得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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