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软舌散发出薄荷与兰草的香气,灵巧的舌尖则被他强硬地吸入口中,教她再也无法发出像样的音节。
山姥切长义曾经在日后回忆起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但并不能推算出满意地答案。
他只记得自己拼了命地堵上了那张让他不悦的小嘴,又在对方即将晕厥的时刻放开了她。
愤怒与缺氧带来的双重刺激合力扼杀了理智,发热的大脑竟然直接命令他抱起眼前的女体……
审神者的身子又轻又软,打刀毫不费力便将她收入怀中。惊慌失措的女人试图挣脱这种束缚,胡乱的扭动却不慎把一颗乳果送上了男人的唇边。
山姥切长义并不想拒绝送上门的美味。
“味道很甜呢。”
他微微用力咬了咬仍处在发情状态中的乳粒,兴味十足地看着緋色慢慢在女人的脸上荡漾开来。
“放,放我下来……”审神者羞红了脸,对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男人提出了不可能会被满足的请求。
山姥切长义则顺势抓住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迫使它在自己已经觉醒的兇刃上画起了圆圈。
“这可不行,”他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带着她擼动自己已经硬挺难耐的肉棒,“点火之人,必须得受到惩罚呢。”
被丢在长义布团上的审神者刚想拉过被子遮掩裸露的肌肤,便又被银发的监察官钳制了后续的行动。
“冷吗?现在就让你暖和起来。乖乖听话,把屁股翘起来!”
眼见自己无法劝服已然欲火中烧的男人,审神者也放弃了反抗,顺从地摆好了男人要求的姿势。
男人一手剥开泥泞的蜜穴挺身而入,另一手则大力地揉捏起女人丰满圆润的臀瓣。打刀的动作粗暴中带着急切,直抓的上面遍是红痕方才作罢。
尽管不愿承认,但偽物先前的射精确实极大地方便了他的行动。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山姥切长义迅速攻占了审神者子宫的最深处。善解人意的花芯亲吻着菇状先端,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攻城略地的速度。
“偽物的东西,”山姥切长义俯身轻咬女人圆润的肩头,“必须要全部挖干凈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