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出去了,沈怀孝才道,“琪儿身边的丫头,要好好挑。如今先兑付兑付,等安顿下来,我再安排。”
苏清河心里翻了个白眼,有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什么不行的。她反驳道,“孩子不能惯着!这些你别管,我心里有数。”
见沈怀孝面色一僵,她知道自己说话冲了。补救道,“你也太宠她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娇软的嗔怪,“咱们当爹妈的也不能跟着她一辈子,万事由着她,宠的一副不知世事的性子,将来是要吃亏的。”
她拉了他的袖子,“我知道你想补偿孩子,但也不是这么个补偿法。爱之深则为之长远计。不如这么着,两个孩子都启蒙了,我用的是兵法给孩子启蒙,这些我也教不好,给孩子启蒙的事,你来。”
拿兵法给孩子启蒙!
这让他眼睛一亮。”什么兵法”
“孙子兵法!”苏清河咽下嘴里的汤,答道。
沈怀孝闻言,看向苏清河的眼神就多了几分郑重之色。有这般见识的女人,不多!
他起身,“你先用饭,我去瞧瞧孩子们。”
苏清河目送他离开,心里才算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好好的吃顿饭了。
一小碗蛋羹,一碗粥,两个小笼包子,苏清河就不敢多吃了。一会子还有药要喝呢。
石榴进来收拾的碗筷,旁边放着正在晾着的药。
苏清河净了手,自己从药箱里把需要的工具拿出来,放在手边,才端起药碗一口气喝掉了。
针穿在肉上,这种清晰的痛感,让人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好在伤口不长,十几针就完成了。她咬牙忍者,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直到最后两针,明显感觉到麻佛散起作用了,手指都有些没有知觉,才停下来。剩下的事情,自有石榴亲自善后。等包扎完,苏清河已经昏睡过去了。
沈怀孝早已经进来了,苏清河很专注,没有看到他。而他也不可能出声让她分心。但苏清河的韧劲,还是再一次刷新了他对这个女人的认识。眼前的这个这个女人,他的妻子,跟京城里那些大家闺秀是不一样的!这一刻,他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见石榴把伤口包扎好,药箱子也收拾了起来,他才道,“打盆热水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