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2 / 2)

不过一个吻又不要钱,加上今天是个好日子, 自己又被元幸惊世骇俗的言论给吓到了,给一个吻就给一个把。

要不是碍于一些原因,可能会给第二个,第三个。

现在就让自己的小星星稍微缓一缓吧。

过了一会儿,见元幸依旧没动弹, 王愆旸边试探地喊了他一声:“元幸?”

“我,我。”元幸这才有所反应,回头看了看王愆旸,支吾了两声。

“你发什么呆呢?”王愆旸问他,“我把你亲傻了?”

“没,没有的。”元幸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又重复了一遍,“没有的。”

明显是说话都不利索了,看来真是一亲傻三年。

王愆旸苦笑不得,忍不住逗了他一下:“怎么?你在思考着要不要回亲我一下吗?毕竟今天是我的生日,没个生日礼物怎么行呢?“

“啊。”元幸愣怔了一下,继而在王愆旸的腿上转了个身,手放在他的肩膀,坐直了身体,探着头就往王愆旸的脸上也来了一下。

“啵”一声,像一朵花一样,猝不及防地一下绽开层叠花瓣。

速度快到王愆旸没反应过来,就获得了一个小星星的甜蜜亲亲。

这下轮到王愆旸愣了,不过害羞的还是元幸。

他又低着头,带着脸上两坨可爱的红晕,小声说:“开心先生,这样,这样可以的吗?礼物……”

细声细气的,像小猫把肉垫放在心头最软的那块肉上,踩奶一般地摁了几下,挠的人心痒痒。

于此同时王愆旸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太“舒服”,单身了三十年的身体里气血翻涌的。

他立刻就撒了手,让元幸坐到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自己也站了起来,拍了拍元幸的脑袋,温和地说:“好,我收到小元幸的礼物了,现在开心先生还有一个愿望,元幸你该去刷牙洗脸睡觉了。”

“噢,好。”元幸马上也站了起来,吧嗒吧嗒地就跑进卫生间里,关上了,看那急匆匆的小脚步,好似是一直等着王愆旸让他去洗漱,在客厅呆的有多煎熬一样。

看着卫生间玻璃门内模糊的身影,王愆旸笑着摇了摇头。

元幸洗漱过后王愆旸进了卫生间,迅速地洗了头冲了澡,身穿浴袍,手拿毛巾,擦着半干不湿的头发推开了门。

冲过澡后他觉得自己的状态比刚才要好一些了,至少心情平复了下来。

卫生间距离门口玄关比较近,出门左拐经过餐厅和客厅后就是卧室和书房了。因为户型的原因,卧室和书房的门是斜对着的,卧室靠外,书房靠里,中间有个小过道。

而元幸站在小过道里,卧室门口。双手背后,低着头,局促不安地看着自己拖鞋上的小狗脑袋。

家里已经全熄了灯,只有书房和卧室开着两盏暖色的夜灯,元幸站在他们中间,越发衬得露出来的皮肤白皙细腻,指尖和下巴处似乎也透着淡粉色。

听到关门声的元幸一抬头,对上王愆旸的视线。

王愆旸伸手把浴袍领口给拢了拢,走近了问他:“怎么不睡觉?在这儿站在干嘛呢?”

元幸低下头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忘了个东西。”

水珠从发烧上低落到脖子上,王愆旸拿毛巾擦了擦,问:“什么东西啊小元幸?”

“嗯,嗯……就,就是这个的。”元幸说着,伸出自己背在身后的双手,把手里的东举起来,递给王愆旸,“之前,之前就说好了的。”

是那盆惊喜花。

是元幸很早之前就想送给王愆旸的礼物,在花开的今天终于送出去了。

刚刚还朝天的花朵盛着月色的花朵此时已经含起了花苞,等清晨的太阳来时才会再次展开。然而沁人心脾的香味却不住地从虚合的花瓣里钻出,惹得人心尖直发酥。

王愆旸随意将毛巾搭在肩膀上,双手轻轻蹭过元幸的手指,郑重地从元幸手中接过这盆花。花盆底部的泥土沾在手上,掉落在衣服上也毫不在意。

将花送出去后,元幸又把自己的手给背在后面,仰起脸冲王愆旸嘿嘿笑了一声,似乎是到这一刻,生日的惊喜才算圆满。

王愆旸想摸摸他的头,却发现自己的掌心里满是土,只好收回了手,说:“谢谢我的小元幸。”

元幸咧着嘴角,说:“开心先生,这个,这个惊喜花,好像是玫瑰花,好,好像的呀。”

闻言,王愆旸垂头仔细看了看,发现花茎上并没有扎手的刺,花香也没有玫瑰那般馥郁。但这盆花具体叫什么名字,王愆旸也说不上来。

他想着要不要问一问在花卉市场的张明星,可转念一想,还是叫“惊喜花”比较好。

不仅仅是元幸赋予这盆花的可爱的名字,也暗含着生活里的惊喜,只要这盆花在家中盛开,往后的日子里可能处处都藏着惊喜。

当然,能遇到这么好的一个小元幸,便是王愆旸最大的惊喜了。

“元幸”的“幸”也不仅是幸福,也有幸运。

一夜好梦。

次日,王愆旸生日当天是周日,公司不上班,但元幸还得去康复中心。

昨天王愆旸和令菡说自己今天会回去一趟,不仅是赴约,也是为了看看令秋迟的情况。于是趁着元幸上午去康复中心的时候,王愆旸驱车去了王暨楠那边一趟,并打算在元幸结束治疗之前赶回去。

不过考虑到万一自己真的没有及时赶回的话,王愆旸将此事告诉了吴小毛,让他中午准备好去接元幸,同时也交代元幸中午可能是吴小毛来接他。

在赶去之前,王愆旸还特意绕去元幸工作的商场负一层,买了令秋迟喜欢吃的泡芙,当然也给元幸买了他爱吃的。

只不过可惜的是,令秋迟并不在家,一问保姆才知道他去学校考试了。

王愆旸皱眉:“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