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鸢容瘫在离风殿长榻上,心痛控诉。
“你可以不去啊,又没人逼着你去。”云鸢歌道。
“你以为我想去啊,我要是像你这样可以万事不管,我也不想去,银子多难挣?去一次至少送上几十两的礼!”云鸢容怒道,“但是老娘能跟你比啊?老娘是个生意人,要维持人脉的!省这点功夫,人情淡了我的生意也得跟着淡,我一年下来的少挣多少银子!”
她的好些生意都是跟上流圈子挂钩的,有那些千金大小姐、高门贵妇人帮衬,才能保证她财源广进。
所以人情往来不可少。
“所以你去聚会宴会什么的,说白了就是为了能继续多挣钱,那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有舍才有得。”
“说的轻巧。以前上流圈子宴会也多,但是不至于多到现在这么离谱,一天天跟赶场似的,狗都得累垮。要不下次你也去?我的生意你都有份的。”
云鸢歌双手交叉大写的拒绝。
“今时不同往日,本公主如今身份不同,寻常宴会是不能随意参加的了,免得被人利用,拿我来从苏伯言身上换好处。”
“你踏马事事记挂苏伯言,你怎么不为我也考虑考虑,我可是你姐!”
“你是我姐,又不是我的靠山,不可攀比。”
云鸢容想掐死丫的,说话太扎心了。
这货把她当什么了?任劳任怨的长工吗?
“姐,你别这样,你想想,你是我姐,你捞没捞着好处?”
“人家不看你的面子也看我的面子,让利是不是比以前还多?”
“我的付出是无形的,好处都攥你手里了,你偷着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