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组凑一块的事情,云鸢歌不知道,也没心思关注。
把手边白纸全部画完了,揉揉有些发酸的手腕,云鸢歌踱到窗边长榻上歇息。
看着窗外失神。
她现在的状态,有点倒退到从前。
以前为了苟命事事低调,她便是跟现在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要说不同,也有,心态不同。
当初心无旁骛,如今,总会想到苏伯言。
狗男人。
她单方面宣布绝交以后到现在,过去快五天了。
她五天没出门,他也五天没出现在她面前。
“呵,狗男人。”
“渣男。”
“一个亲亲就让你现原形!”
想着想着,好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气又开始冒头,让人格外不忿。
到底谁是怂包?
前一刻还说甚喜,下一刻碰一下他的脸就让他缩回狗洞里去了!
五天不出现!
“就你气性大!就你冷艳高贵!”
“你给姑奶奶泼冷水,还想让姑奶奶去哄你不成?”
“我不要面子的吗!”
云鸢歌蹭的从榻上站起,再次回到书案旁边,抓了毛笔开始写字。
“未免你说姑奶奶不够正式,我现在就给你写绝交书!”
“公主要给谁写绝交书?”
“当然是苏伯言那个狗——”云鸢歌猛地抬头,内殿门口,男子背光而来。
身姿挺拔颀长,脚步不疾不徐,眼睛锐利深沉,五官俊美如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