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贵族圈子里就她的亲事开了赌盘,赌她将来嫁的更好或者更差。
赔率他妈的一赔七!
云鸢容哭得泪眼模糊直打嗝,放开了嗓子嚎。
嚎着嚎着,月白身影回来了,杵在她面前。
空气里仿似飘过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崴脚了?”
“关你屁事!不是喊都喊不回来吗?滚呗!”
“我找人扶你回去。”
“老娘自己爬回去!呜呜呜——”
夏侯亦原地站了须臾,以拳抵唇压下唇角笑意。
俯身,把赖在地上真准备爬的少女抱了起来。
“啊!登徒子他妈的!你干什么!放开老子!”
身子骤然失衡,下一瞬被人抱在怀里,云鸢容吓得花容失色拼命蹦跶。
“脚伤不赶紧处理,以后变瘸子了。”
“瘸子就瘸子!”
“只是崴脚,瘸不了。这是常识。”
“……”刀呢,我刀呢?老子弄死这王八蛋!
那头叫骂声哭过头的抽噎声渐渐远去,云鸢歌跟苏伯言躲在花圃后头,有点担忧,“苏伯言,夏侯亦吃我姐豆腐!”
“公主要去救人吗?”
“我姐不需要我救啊,你看她都挠了夏侯亦多少下了?等他走到朝霞殿,头也差不多被扯掉了。”
这么一看,夏侯亦有点可怜啊。
云鸢歌不知道自己该同情谁,算了,她先跟苏伯言玩吧。
两人偷闲的时光来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