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鸢歌眨巴眨巴眼睛,“他发脾气了吗?我没看出来啊,可能他只是突然内急,所以急着走?”
众人,“……”
“就当他突然内急好了,那你解释解释你刚才为什么端架子?”
云鸢容也不傻,有点砸么出味来了。
“我是公主,公主在面对外男的时候端架子不是应该的吗?男女有别,人言可畏。身为公主,在外的时候就当时时谨记公主身份,不能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情来,免得让皇室蒙羞,让自己清名受损。”
“你在苏公公面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苏公公不是外人,是内人。”
内人苏公公眉目不动,淡然自若饮下一杯暖茶,起身,“走吧。”
“苏伯言你不吃了?”
“嗯,饱了。”
男子眸光淡淡睨过来,云鸢歌莫名心虚,悄悄缩起脖子。
总觉得苏伯言的话别有意味。
吃饱了?
还是气饱了?
她跟夏侯非的地下合作关系,莫非被这货察觉了?
思及此,云鸢歌更心虚了。
凭她狗一样的直觉,想要化解这道难题,四字箴言——坦白从宽。
到得楼下,苏公公果然言行如一,真的要吃软饭,鉴于自己心里有鬼,买单的时候云鸢歌异常痛快又大方。
二六十九两八钱的账单,拍出三百两银票,拿回三十两,给酒楼抹了零。
出了酒楼后,云鸢歌拽上男子袖摆,故意放慢脚步,任由云鸢容一马当先领着三人组慢慢跟他们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