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多,不虚!
这货没什么重男轻女思想,只不过既然有了个千金,自然想再来个小子,结果一不小心就忽略了千金与小子之间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了。
“哎呀,别灰心,以后机会多的是!”
王*丹很是没良心地捂嘴偷笑了好一会,才上来安慰这货。
事实上指望女人不妒忌女人是不可能的,一碗水端平也是不可能的,尤墨就是深知这一点,才会对这种幸灾乐祸的行为习以为常,丝毫没有因此动怒的打算。
原因嘛,自然是生气就代表你认真了!
当然,争风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太过了这货一样翻脸。
“好啦,让兰管家看见你这副模样的话,我就,我就......”尤墨思索了一会,才给出答案,“我就去找娟姐!”
王*丹正笑的开心,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危机四伏。
江晓兰没什么主见,一门心思又只放在尤墨身上,对她来说简直不算对手。
李娟则不一样。
能忍住两地相思之苦长达三年的家伙,心性能是一般人能比的?
敢瞒住家人,跑到国外与人结婚的家伙,胆子能是一般人能比的?
能入选女足国家队,并且已经把亚洲杯收入囊中,目标直指女足世界杯的家伙,身体条件与心理素质能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不得不防!
“哎呀,开句玩笑嘛,瞧你认真的!”
王*丹顿时化身绕指柔,瞅着四周没人,凑近了水蛇一样黏着他,肆意发嗲。
两人此时正在医院走廊的尽头,手里都拿着电话,不过她的号码还没拨出去,尤墨的正在通话中。
这货本来打算在病房里服侍母女俩的,结果烦人的电话屡屡打扰病人,于是被果断赶了出来。江晓兰在得知宝宝性别后并未表现出异样情绪,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的担心。
“在给卢伟打电话呢,注意点形象,别觉得用衣服一遮就可以放心地揉啊搓的,这儿有摄像头!”尤墨被骚*扰的没办法,只能果断出声恐吓。
结果被警告的家伙转头搜寻一番没有发现后更加变本加厉,电话那一头听出端倪了。
“揉啊搓啊什么的是在活面吧?医院里做手工面?”卢伟作百思不得其解状,继续问道:“摄像头有什么威胁?难道你已经申请专利了?衣服遮住干嘛,告诉我你在用什么擀面!”
尤墨难得有些无语,好一会才被身后依稀响起的脚步声解了围。王*丹其实也是有贼心没贼胆,酝酿多少回车*震了,一次也没敢实施。
“你大爷的,挂了啊,回头你给郑睫打电话说一下!”
“为啥你不直接打她电话?”
“搞毛啊,你难道不知道她在澳大利亚打比赛,现在正在比赛中?”
“哎呀,你居然比我知道的还清楚?”
对于这样的问题尤墨才不屑回答。
澳网而已,尤馨雅虽然小,将来可是要拿大满贯的人!
呃,忘了尤悠佳了,要不双打?
“对了,有件事情忘了说。”
尤墨刚准备挂电话,听筒的另一头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于是这货也收了笑容,耐心等待。
“算了,也没什么,产后抑郁症你了解的比我多,好了,挂了。”
听了这话,尤墨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难怪像个没事人一样,都藏在心里呢!
夜里,约摸十二点过。
江晓兰刚一动弹,床头灯就亮了起来,对面的声音也轻轻响起。
“要喝水吗,别动弹,我喂你。”
尤墨一直和衣躺着没睡,听到动静立即起身下地,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
一家人劝了好久都没劝动,最终留下他和王瑶照顾母女俩。卢伟的话他没敢和其它人说起,自己憋着琢磨了快几个小时,最终的答案依然没有。
所谓的抑郁症有性格原因,但突发事件的刺激往往占据了更大作用。江晓兰早年丧母,没成年又丧父,现在虽然弥补了一些回来,但这次天不遂人愿,说不定她会认定天意弄人,一切皆有定数。
想要防患于未然,无微不至的亲情是最好的药方。
爱情太过短暂,友情往往擅变,唯有铭刻在骨子里的亲情,才能化解心中无尽的苦闷。
“就知道你没回去,算啦,我也不劝你,能睡就睡一会吧。我自己能行,不用你喂。”
江晓兰伸手接过温度适中的西洋参水,小口抿着抿着,脸上笑容满面。
毕竟是第一胎,即使顺利也够劳心耗神的,她这一觉从下午开始,一直睡到了半夜才算真正醒来。
“不困,瞧你的样子大概也不困吧,咱们说说话。”尤墨难得从面部表情到心里都是一本正经的,结果话一说完对面“扑哧”一声喷了出来。
还好没呛着。
好一会。
“啊,好啊,咱们说说话。”江晓兰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于是心下有涟漪泛起。
夜半,无人,私语。
刚酝酿好情绪,结果就被这货煞风景的开场白打断了。
“你觉得在我心里面,是男孩重要,还是你重要?”
“你在担心这个?我没事啦!”江晓兰有些小失望,于是作皱眉状别过脑袋。
尤墨心中顿时又咯噔一下,许久没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