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呀?”
夏初七慢慢的靠上去,抱上他的腰,在他脸上呵着气。
“不,一百两咬一次……来,咬我一口。”
赵樽尊贵高冷的面孔,直接僵硬了,“……”
很明显,夏初七已经快疯了。一张脸烧得像猴儿屁股一样了,没有变成色中恶魔,她自觉已经很不容易。使劲儿搂紧了赵樽的腰身,她一个夹缠便挂在了他的身上。
“解药……我的解药……咬我啊……”
“楚七——醒醒!”赵樽用力拍她的脸。
夏初七微微一眯眼,嘟起嘴,幽幽的说。
“有一种纯天然的渴望被唤醒,它的名字叫着——欲望。”
她一字一顿,说得一本正经,把个赵贱人的脸说得……更黑了。
“理智告诉我不能做,可你长得……太招人……太讨厌……我想一口吃了你。”她胡说八道着,脑子显然不太清楚了,人也变得狂躁了起来,突地一翻身,使劲儿揪住赵樽寝衣的盘扣,不太熟练的扯来扯去,也不真去做什么,就是不停拿身子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不想吃亏,不想老子毁了你,你就咬我……”
她越凑越近,动作越来越过分,几乎整个人都窝在了他怀里。
“别动!”赵樽低喝一声,生生控制住了她的身子。
“咦,赵贱人……你的声音不对劲儿……”
夏初七往他身上蹭了蹭,才借力抬起头来,坏坏的一眯眼,瞄着他的眼睛。
“说,你是不是对……我,起了打猫心肠?”
“打猫心肠?”赵樽贵气的脸部轮廓上,多了一抹复杂的表情。
“嘿嘿,我就不告诉你,什么叫做打猫心肠。你呀……蔫坏蔫坏的……看上去像一个正人君子……其实嘛……不行……我得要检查一下。”
夏初七虽然是个现代人,可如果没有那“畅欢娇”的药物,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儿,但是这会儿的她很明显不正常。心里一荡,她觉得如果能够让冷面冷肠冷心冷言冷语的赵贱人有什么“不轨反应”,那简直就是一种比戏耍了东方青玄还要来得舒坦的快意。
“楚七!”
死死拽住她的身体,赵樽一双眼睛说不出来的冷。
“你果然狗投的生?”
夏初七仰起脖子来,吃吃一笑,“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狗才会……”
“咳!”
重重的咳嗽声儿里,是月毓领了两个侍卫端着一大盆的米汤和蛋清制成的中药进来了。
赵樽如释重负的扼紧了她,不许她再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那东西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