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节(2 / 2)

神奇道具师 道三生 2444 字 1天前

“原来还能这样用。”张森站起来,摸着下巴说道。

这时候,羽生花看到的一切都是张森希望她看到的,张森不希望她看到的则无论如何都看不见。

张森又实验了一下其它功能,于是将这一招命名为‘楚门的世界’,因为中招的人所能够接触到的一切都是张森营造的幻境。

“九骸,真没想到你竟然被这么一个小角色吓破胆,好了,告诉我月光妻的位置。”羽生花这时候看着一棵大树,缓缓开口道。

接着她点了点头,走到另一棵树面前,做出解绑绳子的动作,然后开口道:“月光妻,我是受月光缺委托,前来救你的人,现在跟我走吧。”

张森跟九骸看着羽生花对着空气演戏,接着又绕着他们走,走了一阵子后,似乎来到了那位月光缺的住所,说了一大通话之后,得到奖励就直接飞走。

好吧,实际上她根本没有飞走,只是在距离地面只有几米的位置不断上下折腾,最后似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于是她十分干脆的开始脱衣服。

“这个你不能看。”

张森用手遮住九骸的眼睛,但自己却眼睛不眨的看着羽生花的表演。

突然,张森眼珠子一转,直接收了神通。

“……”

羽生花还保持着洗澡的动作,这时候却发现自己还在树林里,自己手里压根没有毛巾,她慢慢的看向张森跟九骸。

“嗨!”

张森一只手遮挡着九骸的眼睛,一只手举起对着羽生花挥了挥手。

这一刻,羽生花的大脑一片空白,明明她已经完成了这次委托,明明已经回到自己的家里,明明她是在洗澡,怎么突然又回到这森林里,而且张森跟九骸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她想到自己在洗澡,于是慢慢的往下看,一马平川的平原上有着两个小小的蒙古包……

“放心,我对小孩子没兴趣。”张森开口安慰道。

羽生花下一刻就发出足够震碎玻璃的尖叫声,同时无数的羽毛凭空而生,全都射向张森跟九骸,张森赶紧躲到九骸身后,九骸刚睁开眼就看到一片白茫茫,转眼全身就被羽毛插满全身。

不过九骸受伤并不严重,他在遭到攻击的瞬间就控制骨骼形成铠甲,所有要害都被保护起来,所以虽然看着恐怖,但其实全都是皮外伤。

张森则怕怕的拍了拍胸口,对九骸吐槽道:“你们这里的女人太可怕了,我还是喜欢更温柔一点的女孩子。”

这时,羽生花已经迅速的穿上衣服,她满脸怒容的盯着九骸以及九骸背后的张森,整个人在羽毛的帮助下缓缓的浮空,冷声道:“你们……全都该死!”

“对对,这家伙太好色了,全都是他的主意!”张森走出来,连连点头道,并且直接甩锅给九骸。

九骸心里苦,但他依然不敢反驳,只能默默的操纵骨骼将体内的羽毛挤出体外,并且用骨头将伤口堵住。

“你们都给我死!”

羽生花压根不听张森的解释,直接发大招了。

一瞬间,天空之中冒出大量的羽毛,这一次覆盖面积极广。

虽然羽生花处于羞怒之中,但她毕竟是一位成熟的义人,不可能真被愤怒淹没理智,她很清楚张森的能力极可能是幻术类的能力,所以就算她看到张森的位置,她也不敢保证张森真的就在那个位置,所以她干脆不管张森到底在什么地方,直接全地图轰炸。

这就是义人的战斗智慧。

张森看着天空中无数的羽毛落下,赞叹道:“真漂亮。”

“大人,需要我防御吗?”九骸全身已经被更加厚重的骨头覆盖,这时瓮声瓮气地问道。

他当然不是真心想要帮张森,问题是他不知道自己如果不问,张森事后算账会不会拿自己开刀,上一次幻鳞蛇的教训,他可是记在心里。

张森抬着头,摇头道:“不用,那么漂亮的攻击,如果打不中敌人,那就太可惜了。”

“大人,你就是她攻击的目标!”九骸心里默默吐槽,但却不敢说出来,毕竟他根本摸不清张森的脑回路。

羽生花这一招,并不追求速度,因为这就是全地图轰炸,无论跑到哪里去结果都一样,所以羽毛落下的速度很慢,但却非常的密集,整片天空都变成了白色。

在羽毛落下的一刻,张森仰头张开双手,似乎是在拥抱羽生花的攻击。

羽生花一直盯着张森,看到张森这作态,眉头微微皱起,她没有看到张森有任何的恐惧,也没有看到任何寻死之意。

轰隆,轰隆隆……

终于,所有的羽毛落下,整片森林都猛的一震,下沉至少有一米。

羽生花敢来救人,自然不是平庸之辈,毕竟月光妻跟九骸这样的强者都被俘虏,她有胆气来救人,怎么可能没点真本事。

这一手,可以说是相当强势。

整个森林边缘,此刻一片混乱,飞鸟四散,走兽奔逃,滚滚尘埃从森林扩散向四方。

羽生花浮在空中冷漠的看着这一幕,注意力始终都在攻击点上面,她虽然自信自己的攻击不会漏过这片区域内的任何生物,但能造成多大伤害却是未知之数。

尘埃逐渐落下,露出一块长方形的凹坑。

在大坑之中,树木、生物全都被碾压成粉末,如同标本一样栩栩如生。

突然,坑里冒出一个土包,土包破裂而开,九骸从土包里钻出来,全身骨甲有多处碎裂,在他的控制下逐渐修复。

他抬头看向羽生花,羽生花同样看向他,两人双目相对。

仿佛心有灵犀,羽生花竟然看懂了九骸的意思。

快逃?

羽生花还没来得及思考,接着就发现在‘壁画’里有一个人,那个人保持着不动的动作,就像是‘画’的一部分。